第一百一十九章 落落,我愛你(1 / 3)

一段時間後,宮澤落和禦修澤相熟起來,她總是在想,他是木深的弟弟,那自己也把他當成弟弟,雖然禦修澤的年歲比她還大。

就為這事,禦修澤還對她冷眼了幾天,她甚至都弄不明白為什麼,最後隻能歸咎於禦修澤這人自尊心太強了,被一個女人稱弟弟,一定很鬱悶。

自此以後,她再不敢稱他弟弟,便跟許木深一般,喊他“阿澤”。

那一天,禦修澤二十歲生日,宮澤落跟許木深選好了禮物,許木深告訴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禦修澤二十年來頭一次過生日,他一直說,那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

但宮澤落卻有些莫名地難過,他才二十歲,卻已經經營著一個偌大的尋集團,父母也不在了。

難怪他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難怪他隻跟許木深親近,難怪他說過生日很無聊,他一定經曆了很多,心裏裝了很多事情。

那個時候,她告訴自己,以後要對禦修澤更好,不單單是因為他是許木深的弟弟,還因為他需要一種溫暖的關懷。

生日宴很簡單,除卻禦家的傭人,便是宗政卿跟許木深,還有宮澤落,當宗政卿問他許的什麼願的時候,禦修澤的目光似乎從宮澤落的臉上掠過,淡淡的笑意從他的唇邊漾開來。

那晚,許木深好高興好高興,喝了不少酒,俊臉上也有淡淡的紅暈,他跟宗政卿說著什麼。

宮澤落去衛生間的時候,沒注意到禦修澤也隨著她離開了席位,等她出來的時候卻被禦修澤堵在門口,他不由分說,拉著她便進了衛生間裏。

她詫異驚恐地看著他,禦修澤全然不顧,長臂一伸,她就那樣猝不及防地落入了他懷裏,來自禦修澤身上醇香的酒味將她包圍著。

“阿澤,你喝多了”她輕聲說道,試圖讓這個男人清醒一點,她很不習慣這樣,除了許木深,也沒人對她這樣。

她以為他做出這樣的舉動是喝多了,更何況即使她再傻,也明白,若是他們這樣子被人看到了,還真真就說不清楚了,她一點都不想讓許木深誤會,想到許木深,她掙紮著要從禦修澤懷裏出來,卻被他抱得更緊。

“我沒喝多,落落,我愛你”

被禦修澤禁錮著,宮澤落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卻聽到他異常的心跳聲,他的呼吸,以及感受到他落在她頸肩的吻,她整個人傻掉了一般,陷落在他那句“我沒喝多,我愛你”上,完全不知道作何反應。

直到禦修澤的唇瓣已經覆上她的,摩挲著,完全不同於許木深的味道,腦海中像是被什麼狠狠地敲擊了一下,不可以,他不可以這樣對她的。

動作比理智快了一秒,宮澤落使勁地推開禦修澤,一巴掌將他的俊臉轉了一個方向,衛生間裏回蕩著一個清脆的響聲,同時手上一陣火辣辣的疼。

宮澤落臉色蒼白地看著禦修澤,“我”,她還來不及說出道歉的話,“對不起”,他冰冷沉痛的目光在她臉頰上逡巡一番,最終走了出去,她卻呆呆地站在原地,剛才發生了什麼?禦修澤說他愛她?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她寧願是一場錯覺。

這不是太可笑,太瘋狂了麼,她是許木深的女朋友啊,禦修澤跟許木深是親兄弟啊,他說愛她,是自己做了什麼讓他誤會的事情麼?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自己一點都不知道,。

等宮澤落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她再也沒有心情在禦家待下去,甚至不敢去看禦修澤。

反觀禦修澤,他仿佛剛剛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跟許木深和宗政卿喝酒,說話,由此可見,男人跟女人的臉皮永遠不是一個厚度的。

催促著許木深離開,上車的時候,她再次清晰地聽到禦修澤在她身邊用隻有他們兩人聽到的聲音說“我說過的話很真實,也不會改變”

回到許木深住的地方,她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廁所裏,許木深來叫了好幾次,她才開門,她猛然撲入他懷裏,緊緊地抱著他,像是要將他融入骨子裏一般,她覺得很對不起他。

雖然在禦家的事情,不是她的錯,她可以肯定,她一點都不喜歡禦修澤,一直以來,她隻是把他當成親人一般看待的,但一定是什麼地方不對的,她做錯的什麼?導致他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