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修澤這句話極具少兒不宜的味道,蘇如漫腦子環繞地球一圈才想明白他的意思,大囧,臉色爆紅。
“滾開,禦修澤,你不要臉”伸手推了禦修澤一把,這人已經病入膏肓了啊,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恥的。
相比較而言,她更加喜歡那個冷沉的禦修澤啊,那天晚上是自己一個人的錯麼?是她的錯麼?那種事情,一個巴掌能拍響麼?
誰知道禦修澤立馬換了一副表情,極具委屈之能事,像是蘇如漫對他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阿漫,難道你對我的身體不感興趣?”說到,最後,禦修澤大有一種很快哭出來的氣勢,如果他是女人,這語調,這音準,一點都沒有違和感,可他是男人。
……
“不感興趣”蘇如漫果斷淡定地說道。
……
“阿漫”某人哀怨至極地盯著蘇如漫,像是蘇如漫欺負了他一般。
“禦修澤,你若不走,我便當你今下午說的話都是放屁,意思就是我說的話也是放屁,我們之間沒進展,也不會有進展”
蘇如漫不得不拿出殺手鐧,再跟禦修澤待下去,她分分鍾會敗得一無所有,分分鍾會被吃幹抹淨。
“阿漫……”
“走不走?”
禦修澤委屈地癟癟嘴,一秒後又很無恥地湊到蘇如漫麵前,“看在我這麼辛苦來來去去,這麼乖的份上,給我點獎勵”
蘇如漫可不想跟他囉嗦,一會兒爸媽聽到了還得了,果斷低頭在禦修澤唇上印了一下,好漢吃得眼前虧,她可不想跟禦修澤在這裏拖延時間。
在她即將離開的時候,某人的手緊緊地禁錮住她的後腦,所有的空氣都完全被剝奪了。
一吻方休,禦修澤食之未遂,欲求不滿,依依不舍地從窗子走了。
蘇如漫搖了搖頭,這禦修澤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呢,不過,其實她也有那麼一丟丟舍不得他啦,到窗前看了幾分鍾,沒什麼事,她才放心下來。
蘇如漫發現解開自己的那些心結後,有些東西非但沒消退,還越來越深了呢,比如愛,她愛禦修澤,即使不會把自己弄到如前生那般悲慘,但她還是愛他,無可救藥,無法自拔。
想著心事,淩晨的時候,蘇如漫好不容易有了一點困意,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讓蘇如漫緊繃了起來,很快溫熱的氣息還是讓她瞪圓了眼睛。
難道是禦修澤去而複返了?不對,不是他。
正胡思亂想間,腰間一緊,後背已經落入一個溫熱的胸膛,熟悉的味道將她緊緊包裹著。
是他,心頭的那一根弦繃得好緊好緊,心也快跳到嗓子眼了,可是蘇如漫一動也不敢動,背對著那人一時間思緒萬千。
“睡吧,能這樣抱著你,就已經夠了”
臉頰上多了一個溫熱的吻,這句話就在她的耳畔響起,仿若戀人間輕輕地呢喃,一時間,蘇如漫竟無法自主。
一開始蘇如漫還硬撐著,可最後還是敵不過困意,還是沉沉地睡了過去,僵硬的身體也慢慢放鬆下來,某人薄唇微揚,似乎也有了睡意。
翌日,傭人上來收拾房間的時候,蘇如漫正蓋著被子坐在床上發呆,難道昨晚上是她的錯覺?可那種屬於許木深身上的竹香味那麼真實,可是今早她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沒看到他人,他什麼時候走的?他到底想做什麼?
“小姐,您怎麼了?”傭人看著臉色古怪的蘇如漫,善意地問道,他們算是發現了,自從小姐生了病後,整個人都變了。
蘇如漫一愣,“花花姐,昨晚上,家裏沒發生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