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修澤,我是不是該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以為你做這些隻是不想讓我為難呢,我是不是應該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以為你變得不一樣了呢。
也是,像禦修澤這樣的人,隻有他不要的東西,哪有他讓出去的東西,自己確實是自作多情了。
下午,蘇如漫跟穆景桓在院子裏修剪花草,幹些活,能讓自己充實,也讓自己沒有時間去想其他。
傭人說許木深來了,蘇如漫一頓,穆景桓與她對視一眼,擺擺手,已經讓傭人請許木深進來。
“爸,那個,有事情你們談,我先上去了”蘇如漫放下剪刀,步子很快,可是她剛走兩步“顏顏”。
“爸,還有什麼事嗎?”她笑眯眯地轉過身,盡量讓自己的表情和言語都自然一些。
但穆景桓那是什麼人啊,何況在他看來,蘇如漫聽說許木深來了就很不自然。
“木深也許是來找你的呢”
麵對穆景桓那一雙似是質問,又似是洞悉一切的眸子,蘇如漫有點心虛,“那,我去給你們泡茶”,絕對的,以風一般的速度,蘇如漫往主房裏麵遁去,因為她隱隱看到傭人引著許木深已經進來了。
到是穆景桓看著蘇如漫的背影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表情。
等蘇如漫泡好茶,穆景桓和許木深已經到了花園裏的小亭裏,紫藤花從架子上垂落著,十分好看,一切仿佛十分和諧。
“請喝茶”將茶杯遞了過去,蘇如漫甚至沒有去看許木深的眼睛,當然也就看不到裏麵所包涵著的東西。
穆景桓看了看一直低著頭的蘇如漫,又看了看許木深,以他的精明睿智,這裏麵有問題。
“穆伯父,我今天來,是來看看顏顏的”
蘇如漫下意識地抬頭,正對上許木深的眸子,深沉如舊,明亮如舊,她看不出什麼,除了一點點的笑意。
“哦”穆景桓也沒表態。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蘇如漫琢磨著,她要不要開口說點什麼,隻見傭人走過來,用他們三個都能聽到的聲音說“老爺,禦修澤先生來了,說是”說道這裏,傭人抬頭看了看蘇如漫,才又說“說是來拜訪您”他還就鬱悶了,這兩人莫不是約好的吧。
許木深一頓,看向蘇如漫,巧不巧捕捉到蘇如漫眼中的一抹心虛,而對方又若無其事地移開眼的樣子,許木深竟然就那麼輕笑了出來。
“請他進來”穆景桓這次可沒那麼好脾氣了。
蘇如漫想吐血的心思都有了,這兩人是來討債的吧,也不知道上輩子是誰欠了誰了,禦修澤,你牛,我佩服你,向全世界宣布拋棄穆兮顏,還敢上穆家的門。
不過很快蘇如漫又自覺真相了,禦修澤一向臉皮厚。
很快,禦修澤就來了,看到許木深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後臉沉了幾分,不過在看到蘇如漫後,到是緩和了不少,蘇如漫不看他,盯著自己腳尖的地方,完全無視他。
也不知道禦修澤是不是故意的,他就往蘇如漫的旁邊一坐,“伯父,我今天是來道歉的,前兩天,我跟顏顏吵架了”
“噗”蘇如漫喝進去的一口茶就那麼對著禦修澤噴了出來,禦修澤那張完美的臉一僵,臉也濕了,衣服也髒了。
蘇如漫怒瞪著他,說得到輕巧,虧他說得出口,吵架,誰有功夫跟他吵架啊,他倒是自戀。
穆景桓精明的眸子在三人身上轉了一圈,許木深深沉,眉頭深鎖,禦修澤無辜僵硬,蘇如漫滑稽,這不是一場鬧劇麼,有誰能想到堂堂禦修澤也有這樣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