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它已經沒有油了,可誰又想到它突然又滴下了兩滴油,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知道封敬霆的每一套西服都是獨家定製的,非常的貴,而且全國隻有這麼一件,他身上穿的這套西服是她見過他穿過次數最多的,從而暖沫也明白了這套西服在他的心裏有著多麼重要的地位。
現在她把他的西服給毀了,像封敬霆這種追求完美的男人,對於他來說,滴上了幾滴油的西服,在喜歡也不會再穿了,所以暖沫覺得毀了,是必然的事情。
當她的雙眸緊緊的盯著封敬霆那褲腿上怎麼樣也擦拭不掉的油漬時,她的心拔涼拔涼的,隨即又抬眸看向了一臉暗沉的封敬霆。
暖沫眼看著封敬霆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她立即皺緊了眉眸,就連她的心也跟隨著此刻緊張的氣氛跳躍的相當的厲害。
她的雙眸看著封敬霆被油漬弄髒的西褲,腦中閃過幾百種即將要被封敬霆懲治的下場,她稟視著雙眸,再也不敢直視著封敬霆,“要……要不然,你脫下來我幫你洗?再不然如果你覺得我洗不幹淨,我自己掏錢給你去幹洗店洗?”
暖沫這種生活常識還是有的,其實油漬這種東西並不是太大不了的東西,隻是封敬霆有潔癖,把它誇張化了而已,當然了就算她洗不幹淨,她絕對不相信幹洗店還沒有那個技術洗不幹淨嗎?
封敬霆看著她慌張的模樣,唇跡微微勾起,老實說當他聽到暖沫說要給他洗時,他心裏很開心,但想到她又是自己的老婆,更是自己心愛的女人,自己喜歡的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虐待的。
更何況他不能再重蹈五年前的覆轍了,他伸手骨骼分明的手指在她小腦袋上輕輕的摸了摸,暖沫感到很詫異,她沒想到封敬霆會突然有這樣的舉動。
這是什麼意思?原諒她了?
暖沫沒敢說話,畢竟是她自己犯錯在先。封敬霆的手輕撫著她的腦袋,過後收回,深邃的魄眸中全然是對她的寵溺和憐愛,“傻瓜,洗褲子就不必了。但——”
突然封敬霆拉長了餘音,唇角的笑意也收了回去,暖沫有預感這似乎比要她洗褲子還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封敬霆頎長的身影傾下,往她嬌小的身影處靠近,當他削薄的唇跡抵達到她的耳畔時,輕輕的在她的耳畔邊吹了一口氣。
暖沫的耳朵本來就很敏感,加上對方吹氣的人又是封敬霆,她整個人身子都跟著變地麻木了起來,封敬霆看到她的身體變地僵硬,他勾唇,淡冷一笑,“犯了錯,就該受懲罰。”
暖沫緊皺眉根,她咬著唇,等待著封敬霆將那英姿勃發又冷若冰霜的麵容凝視著他,當他唇跡離開了她的耳畔時,她嗔嗔的有些膽怯的看著他,“你……想要怎麼罰我啊?”
封敬霆很喜歡欲擒故縱,不喜歡說太多的話,所以當暖沫問起時,他還是沒有說,隻是那唇角的笑意蔓延的更深了些,這令暖沫看上去更加的茫然不解,也更加的猜不透這個男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隻是在最後,封敬霆看著暖沫那副不解的模樣,也實在是心疼,他伸手在暖沫柔嫩的臉頰上輕輕的捏了捏,隨即放開,站起了身,“我去洗澡,等會再和你談。”
暖沫看著封敬霆冷沉的身影悄無聲息的離去了,她的心情隨著他離去的身影緩緩的鬆了一口氣,現在是怎麼樣?該他折磨她了嗎?
這種不知道後麵的事情的事,是很難受的,就像現在她坐在原位,腦子也一直想著封敬霆待會兒要對她做的事。
難道是……那件事?
想到這裏暖沫的臉就變地紅通了起來,她蜷縮著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眸光又轉移到了桌子上擺放著一桌子的夜宵,現在她哪裏有心情吃這些啊?
她深吐了一口氣,嬌小孱弱的身子又坐在了沙發下的毛毯上,她伸手拿過紅酒瓶,將紅酒倒滿在了高腳杯中後,一個人像是在喝著悶酒般,不一會兒就將酒杯中的紅酒喝完了,這樣一來一回的,暖沫一個人坐在沙發上,興致也好了不少,又開始剝著龍蝦吃著東西,看著電視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