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敬霆很喜歡她害羞、臉紅的樣子,她越是這樣,他就越難控製自己的舉動,“封太太的皮膚又白又嫩,不讓我摸豈不白白浪費?更何況,剛才那醫生都摸了,我摸一下難道不行?”
暖沫險些啞口無言,“……人家像你這樣嗎?她是在給我檢查傷口啊。”
如果不是這一次,大概暖沫永遠也不知道封敬霆竟然有這麼小孩子撒嬌氣的一麵。封敬霆的動作更加的瘋狂,另一隻圈住她腰間的手像是一把桎梏,圈的更緊了。
他濃密的劍眉微蹙,像極了撒嬌的孩子,“我不管,我就要摸我老婆!”
暖沫天生身體就敏感,麵對封敬霆的挑逗,她渾身上下癢的厲害,尤其還是觸碰到了她的笑神經,令她圈住脖子的手連忙放下,阻止著他肆意妄為的一舉一動。
“封敬霆你別鬧了,我昨天剛做了闌尾炎手術,你把我弄的這麼癢,我很難受的……”闌尾手術後其實很麻煩,過於的激烈運動肯定不行,就連大聲的笑,也害怕觸及到傷口,更何況封敬霆也受傷了,她又不敢亂動,這樣的感覺別提多憋屈了。
顧忌到暖沫的身體,封敬霆終究還是停止了,可那貼合著她膚如凝脂肌膚的手並未探出,“叫老公,或者把姓氏去掉,或許我會考慮不動你了。”
老實說今天的封敬霆,暖沫真的有點受不了了,可這樣的受不了卻又不失件壞事,似乎是朝著越來越好的前景在發展。
暖沫微笑,主動的將他的手一步步的拿開,“敬霆,你真的別鬧了……”
大概是暖沫的聲音過於的酥,他為了她的身體著想,他可以忍受,可是麵對他如此誘人的老婆,現在又是二人世界,又怎麼可能不膩歪一下呢?
封敬霆的手拿出,雙手緊緊的圈住她的腰肢,牢牢的抱著她,像是抱著一生最摯愛的寶貝,快要讓她連呼吸都無法均勻了。
暖沫的手被他這麼折騰,還是放回了原來的位置,她摟住他頎長的脖頸,男人淡涼的唇靠近了她誘人的櫻唇。
隨後,封敬霆的鼻尖在她秀美的鼻挺上蹭了蹭,“你的身體不能碰,不過這裏可以碰……”末了,他的唇又一次牢牢的允住了她櫻紅的唇。
暖沫有時也說不上自己對封敬霆到底是什麼感覺,他的每一次對她的吻,似乎一次比一次的溫柔,一次比一次的令她越陷越深。
就像今天的吻,她似乎無法從中抽拔出來,她陷入了這個男人的溫柔裏,深深的,沒有絲毫的防禦,仿佛吻的時間越長,她的身心也會得到滿足。
今天的他雖然反常,但這樣的他,暖沫卻深深的喜歡,這種溫柔像是隻對她一人,沒錯,這是寵溺,唯獨隻有她才能享受到這個男人的寵溺!
陽光隨著時間的推移代替的雲層,照耀近曖昧的屋內,璀璨的光芒不偏不倚的打射到了一束美豔又透著芬芳的花束上。
封敬霆緩緩睜開雙眼,他注意到在他四十五度角的正前方,擺放著一束美麗的花束,花束是紫色薰衣草香的紙包裝的,驀地他移開了唇,在暖沫猝不及防還未享受夠他的溫暖時,他摞動了開。
又恢複了那張冰沉的臉,“衍琛來過了?”
暖沫跟隨著封敬霆的目光,回首看向擺放在置物櫃上的鮮花,她點了點頭,沒有做任何隱瞞,“嗯,衍琛哥早上來過。”
封敬霆麵色冷淡,陰沉的臉色又恢複了往常的淡漠,“和你都說了什麼?”
暖沫一怔,回憶起早上發生的事,她哪裏又敢老老實實的告訴封敬霆,“沒說什麼,就是知道我生病了,所以特意過來看看我而已。”
倏然,暖沫又想到了一點,反問,“衍琛哥,今早沒去看你嗎?”
暖沫清楚的記得,衍琛說過他知道封敬霆也在這家醫院,依照他們二人的關係,衍琛沒道理不去看封敬霆,不過從封敬霆詫異的眸色中就知道,衍琛的確沒有去過。
“沒有。”封敬霆那圈住她腰間的手摟的更緊了,“看來封太太的魅力太大,給我的壓力不小。”
“……”暖沫緊蹙著眉眸,從他淡定自若的表情上不難看出他的不悅,“你在吃衍琛哥的醋?”
封敬霆冷漠著,也否認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