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特意給我熬的?還是你不想吃所以才施舍給我的啊?”她又不傻,她和曼淳相處了這麼多年了,她常常帶飯盒來辦公室她會不知道嗎?更何況這麼多年了,也沒聽說過曼母特意讓曼淳帶東西給她啊。
“我媽良心發現,知道你是我好閨蜜所以才特意給你熬的!”
“算了吧,我知道這是你的施舍,不過還是謝了!”話末,她走上前將飯盒拿在了手中,驀地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
大廳內,桑妮和憶珍以及其他助理都聚集到了一個角落裏,幾人圍城一個圈,嘰嘰歪歪的八卦著——
“你們剛才在會議室看見了嗎,暖沫姐手上戴著的那枚鑽戒好大!好閃!好亮啊!”
“何止啊,她還戴在無名指上呢!”
“你們說她該不會是結婚了,沒告訴我們吧?”
“不排除這個嫌疑!”
“可是……那枚鑽戒我總覺得在哪裏見過,挺熟悉的!”
“我也是,我也是!隻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幾人五花八門的八卦著,倏然洛曉擠了進來,“你們在議論什麼呢?”
“呃,洛曉姐啊……”桑妮撓了撓後腦勺,見洛曉臉上的傷感退散了差不多,才填補了句,“我們沒說什麼啦。”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某男插了話,“洛曉姐你來的正好,平時暖沫姐和你關係挺好的,那你知不知道暖沫姐結婚沒啊?和我們說說唄!”
“結婚?”一句話將洛曉震懵了,她之前在會議內心事從從,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和暖沫解釋,至於暖沫手上的戒指她還真沒有注意到。
“是啊是啊,難道……洛曉姐你沒注意到,暖沫姐右手無名指上戴著的藍色鑽戒嗎?”
“我們還以為你知道有關暖沫姐結婚的事呢……”
“……”洛曉啞口無言。
——
“咳咳!你們圍在這裏是沒有工作做了?還是嫌工作太少空閑時間太多?”暖沫從曼淳的辦公室走出,剛經過過道就看到她手底下的一群人圍在一塊兒八卦著她的事。
“呃……暖沫姐。”眾人見她到來,集聚一圈最終散落,大家紛紛站成一排,有些惶恐不安。
“怎麼,做了虧心事?變地這麼聽話?”她即便沒有聽到他們的八卦,但用想的也知道,他們無非就是在討論曼淳之前說的那些。
“沒、沒有啊……”眾人咬唇,異口同聲道。
半秒後,終究還是有人熬不住了,“暖沫姐,你……手上的戒指怎麼摘啦?”憶珍觀察入微,也是之中第一個發現她手上戒指沒有的人。
她清豔脫俗的臉龐麵不改色,“曼總說我這套衣服配那枚戒指不好看,而且她還說了晃眼一看就是廉價貨,太拉低公司的整個水準,所以不讓我戴了。”用曼淳作為擋箭牌是最具說服人的利器,這不眾人在聽後,原本八卦的臉色都轉為困窘之態。
“啊?這麼說……那是一枚裝飾戒指啊?”桑妮撅眉,有些失落。
“要不然你以為我是中彩票,還是天上掉錢正好砸中我,我才能戴這麼大顆的真鑽?”
“……暖沫姐我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隻是關心關心您而已。”眾人撓頭,很是懊惱。
“有時間關心我,倒不如好好的把手頭上的工作做完,否則該輪到誰加班別來我這裏抱怨。”她沉著鎮定的強忍板著臉,像是在給眾人施加壓力,更多的是想用她強勁的氣勢退散這股八卦的氣味。
“……”眾人一聽,紛紛轉身疏離了開,僅剩的唯有洛曉一人,“沫沫,我……”
“公司也沒你什麼事,你就先回家吧。”她目不斜視的掠過洛曉那張溫婉賢淑的麵龐,當她燦若星辰的眸子透徹出她的幾絲擔憂後,她抿唇凝視著她,“你回家休息幾天,等我通知。”
洛曉聞言,這才安下了心,“好!”
——
薄暮,黃昏落日,暮色蒼茫的天空在舒適涼爽的泳池中倒映,碧波湛藍的澈水被漫漫的朔風吹蕩,水麵起伏的淡淡波紋細小、富有層次感……
泳池旁旖旎的霜葉盡然,一葉知秋與冥冥薄霧渾然一體,蕭瑟的秋風搖墜著樹葉,一叢金黃帶著秋意的飄香悄然落入湛水中。
冠冕堂皇的別墅在黯淡的天色中光彩奪目,鵝黃的燈光燈火輝煌,在燈光昏暗的花園中竟形成得天獨厚的風景。
一塵不染的廚房內,暖沫約素的腰間栓著一條粉色的碎花圍裙,圍裙邊緣裝飾著華麗、漂亮的粉色蕾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