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的小甜心竟然又是你啊,你說我這又救了你一次,是意味著我們有緣呢?還是意味著我注定要充當你的騎士,救你第二次呢?”泰勒.雷科結實的手臂又一次在最及時的時候圈住了暖沫的腰肢,以至於令她差點失去平衡力的身體又一次掌握到了重心。
暖沫愁苦的神色占據了她整張清豔脫俗的麵容,即便她隻字不提,泰勒.雷科也不難從她黯然傷神的臉上捕捉到那抹惆悵的情緒——
“性感的小甜心你……這是怎麼了?不開心嗎?還有,你之前那麼好看的妝容怎麼卸掉了呢?不過……你這個樣子也挺好看的,我都挺喜歡呢。”泰勒.雷科對於‘撩妹’一活像是家常便飯般早已習以為常,即使在經過查德的警告後,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撩上一撩。
“泰勒.雷科少爺,我沒事兒謝謝你……”暖沫從泰勒.雷科的懷裏筆直的直立起來,當禮貌的話落落大方的脫口而出後,她便不再繼續逗留,驀地邁開那雙細白的雙腿離開了……
泰勒.雷科佇立在原地,那雙金黃色的眼珠宛若燦爛的星辰,目不轉睛地盯著暖沫那如姣花照水般天生麗質的孤影,逐漸地闊出他略顯茫然的視線。
“泰勒.雷科,你在這裏發什麼呆呢?”熟悉的腔調,透著老成持重的意味,男人寬厚的手伸出,不由自主的拍了拍泰勒.雷科健碩的臂膀。
“呃,舅舅……剛才我看到性感的小甜心很不開心的離開船艙了,那六神無主的樣子讓我有點擔心她會不會出什麼事呢?”剛才暖沫撞到他胸膛的時候,反應明顯和第一次不一樣,第一次至少有些驚訝或者是恐懼,可剛才她的雙眼像是變地空洞了般,像是一具死屍似的沒有任何的情感。
“你確定暖沫小姐,已經離開船艙了?”查德微蹙著眉眸,疑團莫釋的看著他。
“當然了,我看見她一個人就是往船艙出口的方向走去的!”泰勒.雷科斬釘截鐵的回答著。
——
夜涼如水,寬闊的甲板上悄然無聲,白色的裝潢與茫茫的黑夜形成極具反差的對比,兩道雅人深致又昂藏著孤鸞霸氣的身影站在甲板的圍欄處,麵對滄海一粟的大海,涼爽的海風吹來,微微倏動著兩個男人紳士、奢華的白襯衫……
“今晚,我以為你一定不會有時間來看新喀裏多尼亞這麼美麗的夜景,沒想到兄弟你竟然不是個見色忘義的人?大半夜的還抽空出來陪我欣賞良宵美景。”陸南宸手握鬱金香型酒杯,殷紅的液體在他削薄的唇口處微抿,儒雅斯文中透著颯爽英姿的高雅。
封敬霆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的端著質地精美的高腳杯,輕雅的液體在杯中遊刃有餘的晃動著,閉口不言的他,在那英姿勃發的麵容上匿藏出了幾絲惆悵。
不過這不透明的愁悶,卻被身旁的陸南宸一針見血的看穿,原本想要說點什麼開懷他惆悵的心,卻不料被身後突如其來的查德打斷了——
“威廉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來這裏就是想要告訴你,暖沫小姐已經獨自離開遊輪了,據最後一次見過她的人說,她的心情很不好。更何況現在又這麼晚了,人生地不熟的實在難免不讓人擔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