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敬霆冷漠的表情令人寒栗,深冷的目光打量著她,那如藝術品般好看的手指,順勢而滑……
再度挑起她尖銳的下巴後,繁瑣的眸光令她感到歇息底裏的可怕!
“隻配在我身下蕩叫的女人,自然有權利讓我清楚她的行蹤。”
如清風般淡徐的話,如同一陣涼風刮過,不留下半點的足跡……
暖沫這一刻如鯁在喉,一句話也倒不出,隻能攥緊雙拳,目視著封敬霆的一舉一動。
“說來聽聽——”
“在房裏兩個小時,都和他做了什麼。嗯?”男人語調看似平靜,卻像是在審訊犯人一般,透著偌大的威脅!
她的心髒跳躍的厲害,生怕眼前這個男人會活剮了她!但她還是強忍著最後一絲的堅強,不泄漏半點的懦弱。
“封老板,您還真是風趣呢……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做點什麼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應該心照不宣才是。”
暖沫越是表現的輕鬆,封敬霆的雙眸就越是晦暗,就連他緊捏著她下巴骨的手指,也變得蒼勁有力!
“上床了,嗯?”
男人的雙眼如鋒芒般畢露,像是一般尖刀一寸寸地緊逼著她……
暖沫緊張的心跳加速,強硬的外表,強勢的將封敬霆拿捏在她下巴的手指泄下,稍撇眉後,揚唇一笑。
“我是個沒爸媽養的孩子,我得靠我自己努力賺錢生活,為了在將來能夠過上像封老板您一樣土豪的日子,必要的時候犧牲一下我自己,也是可以的呢。”
暖沫的話像是荊棘紮在他的身上,一寸寸的激怒著他。
“背叛我的女人從不會有好下場,這點你該清楚。”
暖沫噗笑,“噢……清楚清楚,我當然清楚,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做過的事情就像是潑出去水,覆水難收……”
“所以封老板,您是想要現在殺了我嗎?”
她沒見過殺戮,但卻從男人的眼中看到了比殺戮還要可怕的預兆,就像他接下來的話,令她毛骨悚然……
“殺你,隻會髒了我的手。”
暖沫眯眼,微微一笑,將麵容主動的湊近了他。
“噢……不想殺我啊,也就是說你舍不得洛?”
男人眉頭緊蹙,氣宇不凡的麵頰倏然俯下,二人間的距離卻不曾有過絲毫的改動。
“殺你不如玩死你,來的痛快!”
又一句‘玩兒死她’……
不過顯然,這一句比洪生那句更加具有權威性!
暖沫倏然抬手,纖細的食指在空中左右擺動著,白淨的貝齒與敏舌配合發出“嘖嘖”的響聲……
“封老板,你這話說的可就太沒創意了,想要玩兒死我的男人太多了,如果封老板你也想要玩兒死我,不知道還有沒有這個機會呢。”
雖然她每次都假借潛規則的名義和各路導演開房,但實質上卻從未發生過任何關係,因為暖沫總是會在緊要關頭,將試先下好藥的酒給對方喝下。
緊接著她隻需要製造假象離開,一切便會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對方當做和她真的發生了什麼,然後乖乖的照著之前的約定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