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回去,明日我父親知道你整夜待在我這的話,可要如何說?”
“孤想,孤的愛卿隻會高興。”
周寧:“……”她那便宜爹隻會弑君吧!
“孤的王後,要麼你就告訴孤,你要去哪兒,要麼就上床來,跟孤好好培養感情。”
周寧:“……”
她後悔了,剛剛就算他哭死,也不應該放開他的!
司寒見她淡淡地看著自己,沒有退一步的打算,眸中劃過一絲無奈,起身,將她摟在懷裏,軟了聲音,“好了,孤知道你想做什麼,可你還受傷,孤不放心。”
周寧:“……”這梗什麼時候能過?
“就算你不說,孤也不會放過公孫家的。”
司寒眸中劃過凜冽殺意,不說他們竟敢派殺手傷到她,就是那個呆子,他再嫌棄,也是那些廢物能冒犯的嗎?
“一碼歸一碼,”他可以用自己的手段去對付公孫家,她也有她的殺手原則。
“那孤陪著你去,不會幹涉你做任何事的,好不好?”司寒無奈地再退一步。
周寧看著他,許久,見他固執地抿著唇,緩緩點頭。
司寒薄唇輕揚,原本就妖孽的容貌越發動人心魄,“孤不是那個呆子,不會拖你後腿的。”
周寧:“……”你就不能不要再嫌棄你自己嗎?
無力地拍開他的手,周寧下床,走到衣櫃前,脫掉裏衣。
司寒見她就這樣在自己麵前脫衣服,狹長的丹鳳眸一瞪,俊臉燒得厲害,磕磕巴巴道,“你你你……”
“又怎麼了?”
周寧將褻衣脫下,烏黑的發絲蓋不住美好的風光,她微微偏頭,月華下,美得夢幻不真實,又旖旎曖昧至極。
司寒捂著鼻子趕緊轉頭,咬牙切齒,“丫頭,你是個女人,而孤是正常的男人!”
在他麵前如此不防備,她是不是太高估他了?
他可不是聖人君子,更不是柳下惠!
周寧穿上一件冰藍束身長裙,帶上銀色的護腕和麵具,彎腰換上銀色的長靴,漫不經心地應道:“我知道啊!”
從剛剛他的反應,她很清楚他身體沒什麼毛病,是個正常的男人!
“那你還敢在孤麵前直接換衣服?”
“為什麼不敢?”周寧奇怪地看著他,上一世,這家夥可是最喜歡幫她換衣服了。
司寒:“……”
他是不是該高興她對自己的坦誠和不防備?
還是該欣喜自己得了這麼大個便宜?
他轉頭,見她穿好了衣服,也不知道該舒口氣,還是該可惜。
理了理身上鬆鬆垮垮的黑色長袍,走到她身邊,司寒抿著唇,“除了孤,以後不許你在其他人麵前換衣服,那個呆子也不許!”
周寧:“……”他就不能別中二嗎?
司寒垂下眼簾,滿臉的黯淡,“你不答應是不是剛剛說的最喜歡孤是騙孤的?”
周寧:“……”你踏馬有完沒完?
“暖暖!”
“行行,應你就是了!”
帶個中二的反派,真是要了大佬的命了。
司寒狹長的丹鳳眸落滿星輝,他就知道,暖暖最喜歡他了,那呆子也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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