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有鬼的話?你覺得我們還能活到現在?”
這話一出,本想反駁的羅斌也語塞了,好像還真是這個理。
“但不管怎麼說,這座山真的挺邪門的,承舒啊,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
衛承舒道:“科學是第一生產力,別弄這些迷信,自己嚇自己。”
羅斌仰天深沉地歎息一聲,“反正以後打死我也不會玩什麼招鬼遊戲。”
“所以,長點腦子,別他人一激,你就跟個炮仗一樣。”
羅斌撓撓頭,甕聲道:“還不是那個邵宇軒,天天眼神陰沉地盯著你,處處找你事情,看著他那吊樣,還真以為自己是太子爺呢,老子就不爽。”
衛承舒好笑,“他想做什麼,你理會他作甚?反正我們又不是要靠他活著。”
“可他鼓動宿舍其他人孤立你。”
“反正這學期期末考後,高三又會分實驗班,他會不會跟我們同個宿舍還難說,還有幾個月,何必跟他做無謂之爭。”
其他那三個室友,能為了邵宇軒的一句話,一點錢就跟他疏離,暗中針對他,這種朋友,他還真是敬謝不敏了。
“啊,對了,承舒,我們兩個到了民宿,那邵宇軒他們呢?”
羅斌一拍腦袋,差點忘了昨晚他們可是一整個宿舍跑到山頂的,現在就他們兩個在這,其他人呢?
不會……羅斌可是對幻覺一事半信半疑的,他打了一個寒顫,雖說他不喜歡邵宇軒幾人,但也不想他們真出事啊。
衛承舒溫和的嘴角微抽,“我發信息問一下老於,他們現在已經回到家裏了,都沒事。”
“那就好,說實在的,兄弟,我還真佩服你,昨晚那麼嚇人,你沒嚇暈就算了,還能如此淡定,牛!”
衛承舒:“……”
慚愧,他也是剛剛才想到還有邵宇軒他們的。
最後,衛承舒和羅斌還是在當天下午就去交了一天的住宿費,打算離開了。
實在是某二貨口花花,膽子卻比螞蟻還小,被嚇得發誓這輩子再也不來這座山了。
“這是我家大小姐送給兩位同學的錦袋,裏麵裝著寧神靜心的幹花,你們帶著它,可以驅除鼠尾草留下的後遺症。”
管事老伯笑眯眯地將兩個古色古香的錦袋遞給衛承舒他們。
“哇,好精致啊,”羅二傻接過錦袋,笑得傻兮兮的,“美女小老板真是人也漂亮,心也善良。”
就是他這春天還沒開始,就凋零了,想想,羅二傻覺得心真的好痛好痛。
管家老伯聽出羅斌話語的真誠,笑得更加慈愛了,“我家大小姐向來宅心仁厚。”
“嗯嗯。”
“對了,老伯,不知道喻小姐現在是否有空,昨晚多虧她帶我們下山,我們想再跟她道一下謝,”衛承舒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錦袋上的花紋,溫溫地笑著問道。
“大小姐現在有點事回去要處理。”
“這樣啊,”衛承舒有些遺憾,但也沒有勉強,隻是想著這山間風景不錯,以後可以常來,取點寫作的靈感。
羅斌要是知道自家好友的想法,一定直翻白眼,大哥,咱是理科生,800字作文話語直白,一條腸子到底,靈個球的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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