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當高興的說道:“不論是哪一行,隻要以人為本,把人的感受放在第一位,他一定會成為這個行業的狀元。”
劉浩陽一副相當崇拜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有些苦惱的說道:“眼前有位食客的問題就讓晚輩很為難,既然陶老是廚神,我想您一定能夠解決這個專業難題的吧?”
陶之謙看了劉浩陽一眼,疑惑的問道:“是什麼樣的食客,連你小子都搞不定的?也不知道此人的胃口有多刁鑽?”
劉浩陽指了一下不遠處的王大嶽,說道:“就是那位老先生,他嫌棄晚輩做的菜不合他的胃口,所以在這裏哭哭鬧鬧的,看到他這麼大的歲數了還為一頓飯菜哭得更淚人一樣,著實讓晚輩很痛心。”
順著劉浩陽的手指的方向,陶之謙眉頭微微一皺,隨即朗聲笑道:“我道是誰的胃口這麼刁鑽,原來是大嶽小弟啊。”
從一開始見到陶之謙進來的時候,王大嶽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狠狠的低著頭,生怕被他認出來了一樣,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劉浩陽還是把自己給出賣了,見到陶之謙走上來給自己打招呼,他隻得嗬嗬笑道:“嗬嗬,陶大哥,沒想到在滄南市都還能見到你,實在太巧了。”
陶之謙看了一眼旁邊的王鐵塔,朗聲笑道:“沒想到幾年不見,鐵塔侄女兒長得這麼標致了,哈哈,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兩父女來滄南市肯定又是因為鐵塔的事情,是不是鐵塔看上了劉浩陽這小子,你有脅迫人家做不好的事情,以此來破壞他在特塔心中的形象?”
聽到陶之謙的話,王鐵塔冷哼了一聲,而王大嶽臉上卻掛著非常不自然的笑容,他之所以不願意和陶之謙打招呼,就是因為這家夥對他家的事情非常了解,而且此人的嘴巴極其的大,不過是一呼吸的時間,他就會把事情說出去了。
見到王氏父女都沒有說話,陶之謙嗬嗬笑道:“我說老王,你就別折騰了,鐵塔也老大不小了,應該找個她喜歡的人了,你總不能讓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整天對著你這個糟老頭吧?”
王大嶽看了陶之謙一眼,突然有些痛苦的說道:“你說的道理我都懂,但是我心頭總是放不下啊,你知道的生她的時候,我都將近五十歲了,而且她的母親還因為難產而去世了,可以說她不僅僅是我的心頭肉,還是我一生的寄托,我……我怕別人對她不好哇!”說著他竟然又哭了。
陶之謙微微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老王,養孩子就像養花草一樣,如果你心裏總是擔心,而不遠放她出去,這不僅對她的生長不利,反而還會讓她嫉恨你,一旦她因此錯過了美好的年華,以後你後悔就來不及了。”
王大嶽抬起頭看了陶之謙一眼,然後又轉眼看了望鐵塔一眼,低低的說道:“鐵塔,我知道這些年你很煩我,但是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以後你要是過好不好,我的心裏難安啊!”
他相當高興的說道:“不論是哪一行,隻要以人為本,把人的感受放在第一位,他一定會成為這個行業的狀元。”
劉浩陽一副相當崇拜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有些苦惱的說道:“眼前有位食客的問題就讓晚輩很為難,既然陶老是廚神,我想您一定能夠解決這個專業難題的吧?”
陶之謙看了劉浩陽一眼,疑惑的問道:“是什麼樣的食客,連你小子都搞不定的?也不知道此人的胃口有多刁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