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聽到劉浩陽近乎欠揍的話,眾人都生氣了,這可是在賭場,這就是一種江湖,在這裏就應該遵守這裏的規矩,人家老範要和他來生死局,結果這家夥竟然不接招,反而還說話嘲諷別人,這種人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欠揍啊。
老範憤怒的吼道:“小子,你懂不懂規矩?我這是在找你賭生死局,你就必須接招,不能放棄,這個你知道嗎?”
劉浩陽無奈的笑道:“好吧,我不是賭壇的人,我可不可以不接受這樣的生死局?”看到所有人都很憤怒的樣子,劉浩陽才嗬嗬笑道:“好吧,其實我是給大家開玩笑的,我覺得這樣的賭注實在太小了,我有點看不上。”
“這!”眾人一臉黑線,一個多小時之前,這家夥還隻有二十萬,因為次次吃死了老範才一下子翻翻到了現在的一千多萬,他竟然還嫌棄這樣的賭注太小了。
老範憤怒的叫道:“好!你小子嫌這樣的賭注太小了,那麼我再加陽光酒店,隻是不知道你小子能夠拿什麼來做賭注?”
劉浩陽一驚,怪不得這老範如此豪氣,敢情是他有一家酒店啊,現在他正愁找不到地方來開展連鎖餐飲超市呢,正好瞌睡的時候有人遞枕頭,他嗬嗬笑道:“既然你用酒店,那麼我也用酒店,陽春家人酒店,知道吧?我就用它和你賭吧。”
“陽春家人酒店?”眾人一驚,在滄南市的人哪個不知道這個酒店?隻是背後的老板一直撲朔迷離的,萬萬沒想到這酒店竟然是這小子的。
就連劉佳均也非常吃驚,他聽唐一笑說過劉浩陽隻是中醫學院的老師而已,怎麼可能有這麼一個大酒店,而且上一次在陽光家人酒店遇見他的時候,根本就不像是那裏的老板,這才一段時間沒有見他一下子就變成了那裏的老板了,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你小子是誆我的吧?”老範憤憤的說道:“雖然我不知道陽春家人酒店的老板是誰,但是絕對不是你這樣的人。”
劉浩陽嗬嗬笑道:“有句話叫作真人不露相海水不可鬥量,想必範大叔應該知道吧,就像你一樣雖然長得不咋的,結果竟然陽光酒店的老板,說出去肯定沒有幾個人相信吧,而現在你不相信我也是很正常的嘛。”
劉浩陽的話,讓眾人都不淡定了,哪有人這樣踐踏別人尊嚴的?人家老範雖然長的不咋的,但是至少人家有成功人的氣質,而劉浩陽無論從哪個角度看最多也隻是一個紈絝子弟而已,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酒店的老板。
老範憤怒的吼道:“小子,你說話的時候注意一點,你用什麼證明陽春家人酒店是你的產業?”
劉浩陽看了劉佳均一眼,一本正經的問道:“那個均少,怎麼證明酒店是我的產業?”
劉佳均一臉的黑線,他不知道怎麼證明酒店是他的產業又是怎麼得到酒店的,這家夥做事怎麼一點也不安常理出牌啊,他沒好氣的說道:“這個你應該問老範吧,他是經營酒店的。”
劉浩陽轉頭看著老範,顯得有些尷尬的說道:“範大叔,真不好意思,我也是才得到酒店的,所以還是請教你一下如何證明酒店是自己的?”
“我擦!”聽到劉浩陽近乎欠揍的話,眾人都生氣了,這可是在賭場,這就是一種江湖,在這裏就應該遵守這裏的規矩,人家老範要和他來生死局,結果這家夥竟然不接招,反而還說話嘲諷別人,這種人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欠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