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為一個剛才還對她出言不遜的男人辯駁,劉浩陽心裏不由得有些吃味,感覺到小心髒好像被人刺了一下一樣,她終於體會到了心愛的女人掛念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心情了。
見到劉浩陽半天沒有說話,韓子君低低的說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吃醋?我永遠都屬於你的,也隻屬於你一個人的。”
“什麼?”劉浩陽以為自己聽錯了,在她的印象中,韓子君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在他看來就算韓子君真的被一個男人“融化”了也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聽起來令人感覺全身都要**的話。
他驚慌的說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韓子君冷眼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沒聽清楚就算了,好話不說二遍。”說著氣呼呼的鑽進了車子裏麵。
“耶!”劉浩陽突然高興的跳了起來,看起來他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手舞足蹈的說道:“老天這是真的嗎?韓子君說她屬於我的,永遠都屬於我的,還隻屬於我一個人的,子君我愛你!”
看到近乎癲狂的樣子,韓子君感覺到臉蛋有些發燙,重重按了幾下喇叭,憤憤的說道:“如果你救不了他的話,剛才就當我什麼也沒有說。”
“好!我現在就救他,就算拚了我這條命也會保住他的性命的。”劉浩陽高興的說道,雖然韓子君沒有直接說她愛他,但是她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劉浩陽已經感覺到這是世界上最動聽的情話了,為了這一句話,哪怕是讓他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雖然沒有銀針,沒有丹藥,但是他還有真氣,就算不能救治他,也能夠暫時保住他的性命,他蹲在男人的身邊,把真氣運送到指間,然後不久前才理解到的氣功療法先把他內髒裏麵的流血止住,要不然就算其他方麵在怎麼努力也是徒勞。
看到劉浩陽不斷忙碌著的身影,韓子君仍舊還沒有回過神來,她自言自語的說道:“韓子君,你這是怎麼了?明明知道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你還是控製不住自己,他……他真的就值得托付一輩子嗎?”
她心裏非常的痛苦,看到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就要離開這個世界,她突然想到兩天前看到劉浩陽躺在病床上的樣子,那一刻她以為這個治好了爺爺的病,也治好了自己的病的男人就要永遠離自己而去,那一刻她才知道這個男人對她是多麼重要。
特別是她和韓世恩的關係讓後者悄然離開,讓她覺得身邊的每一個人對她都很重要,隻是等到劉浩陽醒過來的時候,她倔強的性格又讓她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乃至於後來她更加不願意承認了,直到前一刻劉浩陽抱住她的肩膀,讓她真切感覺到了來自他的溫暖,她那冰涼的心又開始融化了。
能夠說出那樣一句話,一則是她的情之所動,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不善於表達的她想要找個台階把自己的心思讓劉浩陽知道,看到劉浩陽那麼開心的樣子,其實她的心裏比劉浩陽還要開心,因為她感覺的出來自己對這個男人很重要,一句話就能讓他手舞足蹈,還能讓他赴湯蹈火,這不正是很多女人希望的男人嗎?
她甚至覺得隻要這個男人對她是真心的,一心一意的對她好,不管他在外麵有多少女人,她都是能夠接受的。
聽到她為一個剛才還對她出言不遜的男人辯駁,劉浩陽心裏不由得有些吃味,感覺到小心髒好像被人刺了一下一樣,她終於體會到了心愛的女人掛念著另外一個男人的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