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也不知道他從哪裏編出來的一個小藥瓶,將一些白色的藥粉輕輕撒在夏豔華的傷口處。
“啊……你這個王八蛋,快拿開……拿開,我……啊……”藥粉剛撒在夏豔華的身上,就聽見大聲的叫著,雖然沒有血腥和暴力,但是從他的臉色和聲音來判定,這比血腥和暴力要殘忍好幾倍。
劉浩陽“關切”的說道:“怎麼樣?很難受麼?沒事你忍一忍,等一下你就會明白這一點點的難受並不算什麼,後麵還有更加痛苦的,我也是為了你好,你看都傷成這樣了,不趕緊把傷口處理一下,萬一發炎感染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聽到他的話,夏豔華就要哭了,正如鄭祥雲說的那樣,這種人實在太賤了,簡直就是一手拿刀一手拿餅的典型代表。
他感覺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痛,而且這種疼痛就像自己會走路一樣沿著自己的傷口,慢慢蔓延到身體的各個部位,然後在那裏肆意的破壞,讓他感覺全身的皮就像被掀開了一樣。
他張牙舞爪在身上用力亂抓,就算全身被抓爛了他也不管,他隻覺得這樣可能會舒服一些,但是他沒有想到一旦皮膚被抓爛之後,後麵的痛苦就更加明顯,如果現在能夠動的話,他寧願一頭撞死也不遠承受這種痛苦。
他一邊在身上胡亂的抓著,一麵大聲的叫著,身上已經被他抓得血肉模糊,看著就令人覺得非常瞋目,但是他根本停不下來,恨不得把手指伸到皮膚裏麵去。
鄭祥雲也不忍看到劉浩陽把一個人折磨成這個樣子,他趕緊說道:“師父,我看還是一下子結束了他吧,你這樣做實在太……”
劉浩陽瞪了他一眼,憤憤的吼道:“你這個混蛋家夥,難道老子平時沒有告訴你嗎?殺人是犯法的,還會抵命的,再說就算他是一個壞人一個畜生也是有家的人,你這樣殺了他怎麼對得起別人的家人?”
聽到他的話,鄭祥雲一時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不過他覺得用這樣的手段來折磨一個人,簡直比殺人的罪名還要大,他也知道要一個人死,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但是要折磨一個人生不如死那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他跟著鄭天華那麼多年都沒有學到,而劉浩陽比他還年輕竟然比鄭天華還會折磨人。
“劉浩陽……劉浩陽……你放過……放過我……我說……我說,你想知道……的,我……我都告訴你。”那原本心如磐石的夏豔華終於扛不住這非人的折磨,出口叨擾道。
鄭祥雲也沒有想到夏豔華也會低頭的時候,看來在劉浩陽折磨下,不管在怎麼硬朗的人都會變成小綿羊的,現在對他的敬畏真正的又多一分。
然而劉浩陽卻嗬嗬笑道:“夏經理,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我放過你?我可什麼都沒有做,而且我現在也沒有那麼有興趣知道那個問題了,你說不說都跟我沒有關係。”
“你……王八蛋……”夏豔華大聲的叫道:“你不想知道……還……還這樣這麼老子,是……是……”
他的話剛說到這裏,隨即聽見“噗”的一聲,他身體抖動了一下,眼睛瞪得大大的沒有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