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劉浩陽剛才的話,他們還有些懷疑的話,現在餘青山都這樣說了,他們就算有懷疑的心,也沒有懷疑的膽,特別是餘氏姐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厲害的醫生,兩人都是杏目瞪得大大的。
不過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有些害怕,要不是劉浩陽看出了父親的症狀,也不知道等到發作的時候又會出現什麼樣的麻煩事來,不過她們以前可是聽過這病的危害,也知道這病非常難以治療。
餘勝男忍不住問道:“既然這些你都說準了,我也知道這病治療起來有些困難,你有沒有更好的辦法來治療。”
劉浩陽嗬嗬笑道:“其實這病治療起來並不算有多難的,如果在初期治療起來很簡單的,隻是一般人在初期都難以發現而已,現在餘老就隻是初期症狀,等我開一個藥方,吃完這東西之後,我再給餘老施針一下,保證手到病除。”
“這麼簡單?”餘勝男簡直不敢相信劉浩陽說的,這麼簡單的治療方式怎麼也和這種可怕的疾病聯係到一起,而且看劉浩陽的神情也不像是很擔心的樣子,這讓她的心情也稍微輕鬆了一些。
接過紙筆之後,劉浩陽快速的在上麵寫下了藥方遞給餘勝男說道:“就這藥材,弄出來以後,等下吃了就可以了。”
當餘勝男看到這所謂的“藥方”的時候,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裏麵掉出來了,她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確定這是藥方?”
劉浩陽嗬嗬笑道:“這自然是藥方,如假包換的,隻是我不知道家裏還有沒有其他人,不知道十斤夠不夠,如果人多的話,估計還要多備一點,嗯!最好多備一點吧,要不然不夠吃的話就不好了。”
聽到劉浩陽如此任性的話,剛剛心情稍微恢複正常一點的錢衛國一下子又不好受了,雖然在餘青山要追責的時候,他盡量讓自己和劉浩陽撇清一點關係,但是他肯定不希望劉浩陽出事的,要不然也不知道要弄出些什麼事情來。
他非常欣賞劉浩陽,覺得此人是一個難得的醫學奇才,如果因為自己邀請他而喪生在這裏,以後他肯定會感到深深內疚的;還別說他清楚知道劉浩陽現在對尚國喜以及尚家意味著什麼,要是因為劉浩陽在這裏沒了的話,還不知道尚國喜會怎麼和餘青山算賬呢。
本來餘家和尚家都不對付,要不是這些年自己兩頭“裝孫子”,才不會相安無事呢,如果再因為這件事的話,以後肯定會勢如水火的。
但是不管怎麼說,劉浩陽開藥方如此的任性,讓他就覺得不好受了,是什麼藥居然要十斤,而且還說不夠吃的,還要加量,這哪裏是開藥方的樣子啊?
他悄悄的走到餘勝男的身邊,偷偷往那上麵看了一下,當他看到那所謂藥方上麵寫著“苦瓜十斤”的時候,一下子就蒙圈了,心中有千萬隻羊駝在飛奔。
這果然不是藥方,原來是做菜的材料單啊,但是這材料單也太離譜了吧,居然要用十斤苦瓜,這難道是要做“苦瓜宴”的節奏嗎?想到那滿桌子都是苦瓜,他腦袋裏麵就像開過了一輛火車一樣。
他看著劉浩陽疑惑的問道:“那個……浩陽兄弟,你……你難道是要做苦瓜宴?”
聽到錢衛國說起苦瓜宴,餘若男一下子從餘勝男的手中搶過“藥方”,認真的念道:“苦瓜十斤?”
然後難得一次認真的問道:“你確定要這麼多?我爸爸一個人也吃不完啊。”
劉浩陽嗬嗬笑道:“我也沒說讓餘老一個人吃,都說有苦一起吃的,既然你們是一家人,吃苦瓜應該是義不容辭的責任吧?”
餘若男一臉嫌棄的說道:“不管怎麼說,反正我事先聲明我是不吃那玩意兒的,那東西難吃死了。”
劉浩陽無比認真的說道:“你身為餘老的女兒,必須要吃如果要是因為你不吃而治不好他的病,我可不負責,就算是你們殺了我也沒有用。”
餘若男瞪著劉浩陽一眼,憤怒的叫道:“你是不是故意整我?你是給我爸爸治病,還是給我治病?要讓我吃苦瓜?”
劉浩陽嗬嗬笑道:“當然是給餘老治病,但是你是他的親生女兒,有血脈關係的,必須要吃的……”
餘勝男打斷劉浩陽的話,憤怒的叫道:“好了!若男,爸爸平時那麼疼你,難道讓你為他吃一點苦瓜就那麼難嗎?又不是讓你做其他什麼的,而且又不是讓你一個人吃,我也要吃的,哼!這可是讓你表現孝心的時候了,你總說你比我孝順,等下看下苦瓜吃得多就知道了。”
餘若男緊緊的皺著眉頭,沒好氣的說道:“哼!吃就吃,等下我倒要看一下是你吃得多還是我吃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