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德祥不以為然的說道:“眼鏡,我看你也太神經質了,就算警察找人管我們啥事?等下把那小子丟到後麵房間裏麵,大家鎮定點就沒事了。”
眼鏡點了點頭,小心說道:“我不是太神經質了,隻是聽說這次找的這個人比較特殊,好像是和安全部部長有關……”
“安全部部長?”黃思浪疑惑的問道:“這個部長姓什麼?”
“好像姓尚,叫尚……哦!對了,尚國喜,不過他現在已經退休了,並不是安全部長了,不過有兩個兒子卻很厲害,一個是公安部長,另外一個神秘部隊的,反正都很厲害的樣子。”
“姓尚?”黃思浪疑惑的叫道:“該不會那麼巧吧?”
“老四,你在說什麼?”眼鏡看了黃思浪一眼,見他眉頭不展,又叨念著什麼,疑惑的問道。
“哦!沒什麼,就是屋裏麵被我們綁起來那個家夥,在我車上的時候,他向我打聽金陵有沒有姓尚的很出名的,當時我沒有想起這個安全部長,該不會這麼巧吧?”
聽到黃思浪的話,眼鏡臉色一滯,趕緊問道:“你知道那個家夥叫什麼名字嗎?”
“好像?”黃思浪凝眉想了一下,突然叫道:“叫劉浩陽,因為好幾次別人給他打電話,都是我接的,別人都叫他劉浩陽……”
看到眼鏡一臉慘白的坐在地上,黃思浪不解的問道:“眼鏡,你怎麼了?難道是生病了嗎?你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眼鏡指著稅德祥和黃思浪,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過了好久才說道:“你們兩個……我要被你們害死了……死了,死了,真的死了。”
聽到他的話,黃思浪和稅德祥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蹲下去趕緊叫道:“眼鏡,你怎麼了?把話說清楚……”
眼鏡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良久才說道:“外麵的警察找的這個人就是叫劉浩陽,我記得清清楚楚,你們知道嗎,這次闖大禍了。”
聽到眼鏡的話,這兩人也感覺到事情搞得有些大,稅德祥指著黃思浪的鼻子說道:“你這個王八蛋,就是你,就是你,把老子害慘了,剛才那個家夥還打了我,全都是你造成的。”
黃思浪憤憤的叫道:“狗屁,當時還不是你的主意,老子就說這家夥主動要求我們綁架他就不是簡單的事情,你非要說什麼這家夥那是笨蛋,是在找死,你還說把他綁起來之後一定要好好收拾他的,反正剛才是你打的他,我可沒有動他。”
稅德祥聽到黃思浪把事情推得這麼幹淨,就憤憤的說道:“就是你這個家夥說的,他腦子有問題,還說別人願意出五百萬贖他,反正剛才接電話是你,又不是我……”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肯承認這件事和他們有任何關係,很快兩人就糾纏到了一起,很快就要打架了,一旁的眼鏡趕緊拉開兩人,憤憤的叫道:“你們兩個真是,現在就開始狗咬狗了,你們快把這件事說給我聽一下,趁著警察還沒有來,我們趕緊想個辦法。”
聽到眼鏡的話,稅德祥和黃思浪才將如何把劉浩陽騙進來,劉浩陽又如何要求他們綁架自己。
為了活命,他們一點也沒有保留,甚至連劉浩陽讓他們故意裝凶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聽到這裏,眼鏡簡直都要哭了,他憤憤的叫道:“你們兩個笨蛋,真的蠢的跟豬一樣,很明顯他讓你們綁架他是有目的的,你們還要他,還要綁架他,你們的腦袋是用來做裝飾的嗎?”
被眼鏡一頓痛罵,兩人死活也不敢說話,到這個時候他們當然知道自己錯了,而且錯得很離譜,等到眼鏡罵夠了,稅德祥才低低的問道:“眼鏡,你罵也罵夠了,氣也出了,平時你的點子就最多,現在你趕緊想個辦法,我們可不能這樣等死啊。”
眼鏡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陣,無奈的說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趕緊卻給他解綁,然後我們盡量顯得弱勢一點,讓警察認為是他私闖民宅,然後讓你那婆娘一口咬死,那家夥對她有非分之想。”
聽到眼鏡的話,黃思浪點了點頭,認真說道:“還是你的腦袋瓜子比較靈活,隻要讓警察認為他是私闖民宅,而且還想對阿祥的老婆那個,就算他是安全部部長的親兒子,也不敢那這件事做文章,畢竟現在社會輿論,每個人都會害怕,但是如何讓阿秀那娘們聽咱們的話呢?”
眼鏡看了稅德祥一眼,冷冷的說道:“這件事就要看你了,都說女人最在乎的就是父母了,這次能不能成功就要看你的功夫到不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