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素梅搖了搖頭說道:“瑪麗安娜,雖然你跟我這麼長的時間,但是比起他來,你真的是顯得太小氣了,五千萬和三成的分紅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兒科。”
瑪麗安娜眉頭微微一皺,疑惑的問道:“你對他的產品就如此有信心嗎?”
瑪麗安娜淡淡的笑道:“我敢說他製造出來的產品是我見過最好的,沒有之一;其實我早就想把他拿下了,以前因為蘭馨的原因,我不得不放棄,現在終於等到這個機會,滄南市我回來了,所有的人都將被我踩在腳下。”
看著祝素梅意氣風華的樣子,瑪麗安娜也感覺到熱血沸騰,她望了一眼,路上的車流,低低的問道:“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
祝素梅冷冷的笑道:“接盤孟永柱的工作不能停頓,劉浩陽說得對,孟家出事了,我就回來了,我心裏確實惦記著他,但是我是惦記著如何把他打倒,讓他知道隻有我才能給他飯吃。以後你多和劉浩陽接觸,特別是他配製產品的時候,爭取得到他的配方。”
瑪麗安娜認真的點了點頭,她非常清楚祝素梅的為人,不願意受任何人的挾製,如果能夠得到劉浩陽手中的配方,她就能夠徹底自己生產了。
雖然劉浩陽修煉了藥王心經,但是一夜未睡,加之還受過傷,而且還和瑪麗安娜大戰了幾個小時,所以他仍舊感覺有些疲倦,坐上車就睡著了。
直到嘈雜的電話聲把他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機,他低低的說了一個“喂”字,就聽見譚仲實焦急的說道:“浩陽,你在哪裏,子君出事情了。”
聽到他的話,劉浩陽隻感覺腦袋轟的一下,立即坐直身體,趕緊問道:“怎麼了?”
譚仲實趕緊說道:“她的異性恐懼症越來越嚴重了,今天早上看見韓老頭之後,就讓她觸發了心髒病,現在她的情況非常的糟糕,她現在在人民醫院的重症監護室,你趕緊過來看一下吧。”
劉浩陽一驚,沒想到韓子君的病情居然嚴重到這個地步,連見到她最親的爺爺也會產生異性恐懼症,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他衝到前麵焦急的說道:“師傅,麻煩你停一下車,我有急事要下車。”
公交司機不悅的叫道:“你第一次坐公交車嗎?不知道到站了才能停車嗎?”
劉浩陽當然懂得這個道理,但是他真的很著急,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他焦急的說道:“師傅,我真的有事,麻煩你停一下。”
可是駕駛員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說道:“你耳朵是裝飾品嗎?給你說過了,沒到站是不能停車的,你不要影響我開車。”
聽到兩人的爭論,車上的乘客也紛紛開始討伐劉浩陽,都知道公交車是到站停車的,這家夥居然要人家現在停車,豈不是讓人家違反交通規則?如果每個人都這樣做的話,豈不是亂了章法?
劉浩陽也知道自己不對,但是他心在心急如焚,如果晚一點的話,韓子君的性命就沒有了,他不能等,也等不起,而且現在正是上班高峰期,路上的車子堵成了長龍,等到公家車到下一個站,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
祝素梅搖了搖頭說道:“瑪麗安娜,雖然你跟我這麼長的時間,但是比起他來,你真的是顯得太小氣了,五千萬和三成的分紅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兒科。”
瑪麗安娜眉頭微微一皺,疑惑的問道:“你對他的產品就如此有信心嗎?”
瑪麗安娜淡淡的笑道:“我敢說他製造出來的產品是我見過最好的,沒有之一;其實我早就想把他拿下了,以前因為蘭馨的原因,我不得不放棄,現在終於等到這個機會,滄南市我回來了,所有的人都將被我踩在腳下。”
看著祝素梅意氣風華的樣子,瑪麗安娜也感覺到熱血沸騰,她望了一眼,路上的車流,低低的問道:“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
祝素梅冷冷的笑道:“接盤孟永柱的工作不能停頓,劉浩陽說得對,孟家出事了,我就回來了,我心裏確實惦記著他,但是我是惦記著如何把他打倒,讓他知道隻有我才能給他飯吃。以後你多和劉浩陽接觸,特別是他配製產品的時候,爭取得到他的配方。”
瑪麗安娜認真的點了點頭,她非常清楚祝素梅的為人,不願意受任何人的挾製,如果能夠得到劉浩陽手中的配方,她就能夠徹底自己生產了。
雖然劉浩陽修煉了藥王心經,但是一夜未睡,加之還受過傷,而且還和瑪麗安娜大戰了幾個小時,所以他仍舊感覺有些疲倦,坐上車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