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歐陽那個臭小子要是深更半夜再打電話過來,果斷掛掉,根本不要接起來啊!
不過他昨天唱歌的確挺好聽的,平時怎麼就唱不出這麼個風範呢,武林高手要喝醉了之後才能耍醉拳,他莫不是還要喝醉了之後才能唱醉歌?
實在是有些奇怪,明明是同一個聲音,怎麼會有這麼大差別啊……
潤一直低著頭,在想東想西,以至於老板揮揮手跟他說:“行了行了,你下去吧,要深刻的自我檢討,這種事情再出現第二次你就不用來上班了……”
潤還是懵的,已經結束了?這麼快?出了辦公室之後看了個手機,我勒個乖乖,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了嗎?怎麼半點印象都沒有……
“潤姐,老板罵你罵的挺慘的吧?”有個同事小心翼翼地問道:“隔那麼遠,我在這裏都聽到了,你……沒事吧?”
麵對同事的關心,潤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難道她要說其實剛剛她滿腦袋都在思考為什麼明明是同一個人唱出來的歌卻有那麼大的差別的問題,根本就沒有聽進去一點點老板的批評嗎……
這是一個比潤要小個兩三歲的女同事,多愁善感的小女同事卻把這個動作理解為‘太悲傷了,我不想提’,同情的說道:“潤姐你別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他指定是搞錯性別了,正在來更年期呢!看他那滿腦袋的地中海,不就是遲到了那麼一小會兒嗎,罵的那麼狠……”
潤歎了口氣說:“算啦,本來也就是我自己遲到了呀,被罵也是應該的呀,誰讓我自己做錯事了呢……”
但是同事說這些話,出於同情潤隻是一點點,更多的是堆積了不少對老板的不滿想要傾訴:“可是平時沒做錯事的時候,他也是那一副,誰都欠了他250錢的模樣!挑三揀四的,這也不好那也不好自己做起來還不如狗爪子亂刨兩下,一天到晚挺著個大肚子,四處蕩來蕩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十月懷胎!”
對於這位同事滿滿的怨氣,潤隻能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行啦,待會兒要是被聽見了,或者有誰打了小報告你準飽吃不了兜著走,該幹嘛幹嘛去,畢竟還要靠人家發工資呢……”
但是那位小同事卻翻了個白眼,不屑地切了一聲,嘴裏還嘟囔著:“我頂多再在這裏幹兩三個月,過段時間該去哪該去哪去哪,絕對不在這個地方受氣……”
潤搖了搖頭說道:“不上班你打算幹什麼呀?在家裏混吃等死嗎?”
小同事一臉認真地說:“誰說我不上班了,我隻是不來這裏上班了而已,手裏也攢了些錢,我想自己開家奶茶店,雖說掙錢肯定會少了一點,但是不用受別人氣啊,潤姐,你呢?你以後打算去幹什麼?”
這個簡單的問題卻讓潤陷入了沉思……
是啊,她以後要幹什麼呢?難道就真的在這個地方消磨掉一生嗎?
真的……就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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