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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想不出更好的辦法,眾人點頭同意,商量一下次日的對策,然後各自回去安排。

次日他帶著神兵營的人來到城下,這本來是座廢城,城牆坍塌,此刻卻被人修補過了。

他派人朝城裏喊話,不一會兒劉濤帶著幾個胡人嘻嘻哈哈地站到城牆上,原實恭敬地站在一邊。

餘勇讓人說明了來意,劉濤抬手停止打鬧,朝著原實嘰裏咕嚕地說了一通,原實轉頭吩咐了旁邊的胡人幾句,那幾人領命而去,他自己則轉首傳話道:“大人說了,要放人可以,先把城外的所有人馬後撤二十裏地,然後獻上一千石糧食,五百兩白銀,五百兩黃金,這些我們之前給你的信上都說了,不知你可有帶來呀?”

城外人群騷動,紛紛戟指罵他無恥,劉濤見沒有人搭話,大聲說道:“給你們一天時間,否則就殺了人質。”

他把手一揮,一個人被五花大綁帶上來,餘勇一看是餘府的一個老家丁。

劉濤伸出手來,原實遞上一把尖刀,他拿著刀逼近家丁,在那人目前晃了晃,那家丁嚇得渾身哆嗦,他拚命掙紮。

劉濤用刀在家丁臉上劃出了幾道印記,然後說道:“如果不交贖金,下場將會是這樣的......”

他熟練而迅速地將刀插入家丁胸口,攪了幾下,家丁口中和身上噴出大量鮮血,然後脖子一軟腦袋掛下,迅速斃命。

劉濤將他心髒挖出托在掌上,鮮血滴答滴答不停落下,他將心髒放在鼻子邊嗅嗅,似乎很享受地搖搖頭,然後用力將它扔向城下眾人,那家丁的身體也在他命令下也被丟了下來。

城下前排的人趕緊後退,所有的人都看得血氣上湧,餘南溪轉過身嘔吐起來,柳清顏極力保持神色鎮定,胸口卻劇烈起伏。

餘勇大罵道:“胡狗,老子一定要殺了你!”

劉濤哈哈大笑道:“少在此逞口舌之利,快快獻上贖金,不然將你老子的心挖出來喂野狗!”

餘勇目齜欲裂,手指握得嘎嘎作響,直欲立馬殺上城樓,柳清顏雖然內心極度氣氛,卻依然冷靜地提醒道:“餘少,鎮定一下,想法讓他進行野戰!”

一句話讓他清醒不少,他思慮片刻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道:“堂堂伏漢衛首領,大趙十四皇子,威名更勝劉聰,卻在此處對一個被捆綁的老人動刀子,傳出去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你伏漢衛就知道專門幹些偷雞摸狗見不得人的事,有種就下來與我們真刀真槍地實戰!”

這些話正戳中了劉濤的軟肋,伏漢衛屬於間諜機構性質的組織,雖然殺了不少漢人,卻從來沒有上過正麵戰場,太子劉聰因而經常拿此事嘲笑於他,不成想今日竟然又被漢人譏諷,劉濤怒不可遏,伸出舌頭快速舔了兩下尖刀上的血跡說道:“打就打,老子怕你們嗎!”

原實不太相信城外這麼多人都是為了救餘滄海而來,一個小堡的族長怎麼有此能量,他懷疑他們是衝著藥材而來,不過不管是什麼目的,他們這種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行為卻難以讓他理解,似乎除了有陰謀外沒有其他解釋,他怕劉濤中了他們什麼計策,因此說道:“將軍,在沒弄清楚情況之前,不可輕舉妄動,對方似乎有恃無恐。”

劉濤道:“怕什麼,老子有幾百人,消滅他們輕而易舉!”

原實道:“這幾百人都是伏漢衛的精英,若是損耗太多,回到都城對付太子的力量就薄弱了。”

劉濤一心想把太子拉下馬取而代之,一聽這話就猶豫起來,和這些漢人鬥氣顯然沒有太子之位來得重要,他朝下麵喊道:“你們這些賊人,本將軍不屑與你們打架,乖乖交上贖金要緊,免得血汙我手!”

餘勇初聽劉濤同意野戰,內心欣喜異常,然而見他旁邊的人和他說了幾句後立即變卦了,頓時焦急地扯開嗓子罵道:“你伏漢衛不是自稱精英,以一敵十麼,你們有一百多人,我們才六七百人,就害怕得烏龜一樣了!”

這話聽起來有些無恥,六七百人的一方嘲笑一百多人的一方膽小,可在當時雙方的戰鬥力差距就有這麼大,特別是堡塢內的軍隊,他們也非常有自知之明。

劉濤被人罵成烏龜,氣得把尖刀朝城下扔去,原實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同他說道:“將軍,我知道他們為什麼敢於這麼囂張地圍在此地,原來他們一直以為我們隻有一百多人,卻不知我們早就在暗地裏經營昌興城,城中原本就有兩百人在此,將軍,不妨答應同他們野戰,一舉將他們殲滅,如此可在皇帝陛下邀功請賞!”

“哦?”劉濤轉怒為喜,昌興城內這另外兩百人是他為了避太子耳目而悄悄訓練的,平日裏非常注意保密,漢人很少靠近這一帶,因此根本沒有發現這裏麵居然常年住著一群胡人,既然勝券在握,他就可以大開殺戒,把城外這群人屠戮幹淨,他大叫道:“敢罵老子,打就打,明天下午城外決戰,不來誰就是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