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敏花容月貌,難免讓人覬覦,學校的新入校的一個富家權貴子弟,一個叫江峰的小子上學報道的第一天就開著豪車報到。令許多人注目觀看。江峰的父親是一個廳級幹部,一般這樣的家庭大多數都是有教養的,越發的收斂不顯山露水,懂得父母混到至今的位置也是不易。
可他父母由於工作原因經常四處調動,江峰從小跟爺爺奶奶一起長大,爺爺奶奶是做生意的,對他是嬌生慣養,後來父母工作在武漢安定下來,就回到了身邊,可是惡習已經養成,
到校不久,就發現了這個美冠群英的女子,列為了追逐的對象。
原本秦誌高在校的時候,兩人在一起,一對玉人,相互輝映,自然覬覦之人殘穢,也就斷了念頭。可是,現在一看這名花無主,江峰就公然馬路上攔截,教室外等候,被李心彤臭罵了幾句,可是依然我行我素。
隻要一見江敏落單,便上去糾纏,一次,江敏走在馬路轉角處,江峰開著豪車攔住她,下車拉她上車坐,結果江敏一甩沒甩開,一歪,江峰趁機抱住,江敏氣地滿臉紅漲,奮力掙紮,剛好徐峰出去辦事抄捷徑從地質大學回華工學校看見,徐峰也練個武,秦誌高在校的時候,兩人常常一起晨跑,交流一下拳腳,一見這樣,氣憤填膺,上去就是一頓猛揍,打得那小子鼻青臉腫的。還把車鑰匙給拔了給扔進了路邊的荷花塘裏。
誰知這江峰依然不死心,不屈不撓的纏著江敏,教室、路上、宿舍,露出一股死豬不拍開水燙,追不到手就不放棄的。還約了幾個人去找徐峰報仇,沒成想胖子和柴木可都不是吃素的,兩股人打成了平手,各有所傷,也都沒有報警。
胖子把這事電話裏給秦誌高講了,秦誌高第二天就到倆學校。
黃昏時,秦誌高和江敏一起手牽手走在校園裏,江峰依然遠遠的尾隨著。
江敏說就是這個人,老是跟著他,秦誌高麵色平靜道,“我們一起去見見他,江敏膽小,生怕他們打了起來,說:“還是算了,跟這樣的地痞無賴沒啥說的。”
“要不這樣,”秦誌高附在江敏耳朵旁小聲嘀咕了幾句,江敏驚的嘴巴微張,卻說不出話來。
那小子見他們向他走來,到也平然對之,沒有後撤,站在那裏不動。
秦誌高走上前去,看了他一眼道,“一起聊聊?”
“聊……”那小子甚感意外,“聊什麼?”
“我呢,最不喜歡別人幹些偷偷摸摸的事,有什麼拿到桌麵上來講,我知道你喜歡我女朋友,可是他也算是名花有主了,你這樣做是不是不合適?”
“每個人都有追求的權利,”江峰這小子倒是頗有膽色,見秦誌高高自己一頭,倒也不懼,“我想怎麼樣追求,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至於合適不合適那是我的事,我知道你會武術,我打不過你,可是我不怕你,你隻要今天打我,我明天還會找人還過去。”
“你這人怎麼這樣無賴啊!”江敏氣地渾身顫抖,“我對你沒一點好感,離我越遠越好。”
“我這不遠遠的離著嗎?”江峰語氣滿是死乞白賴。
“你在這樣,我可告你違反了,騷擾別人家庭。”秦誌高語氣嚴厲道。
“家庭,”江峰一臉的惶惑,“你不是在說笑吧!”
“怎麼不信嗎?我和我媳婦去年結的婚,”秦誌高一本正經的,“我媳婦都已經有身孕了,請你不要在幹些無聊的事了。
“你蒙誰呢,大學是可以允許結婚,可是婚姻法年齡有限製,隻有讀研究山的才到齡批準。”江峰一臉的冷笑,“還扯那些。”
“我們倆初中因為談戀愛溜過級,去年剛滿結婚年齡,誰騙你幹啥?”秦誌高眼睛直視著他,不把這小子鎮住,以後還指不定幹出什麼出格的事來。
江峰明顯的受到了刺激,沉吟了好一陣,道,“鬼才相信,你有結婚證嗎?”
“結婚證,好啊!”秦誌高大聲道,“喲,今天剛巧現在有個同學老鄉集會,這樣吧,明天的這個時候你在這等我,我拿給你看。”
“好,”江峰一口答應,“真名花有主了,我就放棄。”
“你看來還真有些男子漢的氣質,”秦誌高故意誇讚,“那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在這約。”
江峰一見秦誌高的氣勢,當時心就灰了,扭頭走了,仿佛被打敗的野獸,沒了精神。
秦誌高和江敏也相擁著向前走,江敏抬起頭,忽閃著秋水蕩漾的眼眸,甜甜笑道,“我剛才生怕你們打架,這人就是一無賴,上回徐峰打了他,結果他帶人把徐峰寢室給砸了,幸虧寢室當時宋遠方和柴木可都在,徐峰才沒有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