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我也不清楚,我跟天神之間有了一些過節,或許是因為這樣,天神才將她驅逐出天神宮吧,但是也有許多我想不通的地方。”許太平皺眉說道。
“您跟天神大人有過節?!”野原桃之助一聽這話,整個人都驚了,他壓低聲音說道,“許桑,您怎麼就跟天神大人有過節了?您之前跟天神大人的關係不是一隻很好麼?”
“這裏麵的故事很複雜,具體我就不說了,免得你有什麼麻煩,現在比較要緊的是宮本櫻,她承受不了被驅逐這個事實,尋死覓活的,很麻煩!”許太平皺眉說道。
“換做是我我也接受不了這樣一個情況,一個我立誌終生為其服務的地方,竟然拋棄了我,換做是我,我也會自殺,我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方法,許桑,這件事情或許得麻煩你了,櫻子其實一直挺喜歡你的。”野原桃之助說道。
“她喜歡我?”許太平錯愕的看著野原桃之助。
“是的!”野原桃之助點了點頭,說道,“櫻子跟我說過,他說許桑你是一個很有責任與擔當的男人,而且非常強大,你是他見過的除了天神大人之外最優秀的男人。”
“這個,我覺得我比天神還優秀,其實。”許太平撓了撓頭說道。
“許桑,拜托您了,一定要幫一幫櫻子,如果沒有您的話,或許櫻子真的會死,誰也攔不住一顆赴死的心,櫻子是一個很要強的女孩,她一心求死的話,很難被拉回來。”野原桃之助說道。
“我盡量吧。”許太平歎了口氣,看著昏迷的宮本櫻。
宮本櫻的臉色十分難看,而且眉頭緊鎖,看著像是做了噩夢。
與此同時,天神宮。
天神的身上已經纏上了一拳繃帶。
傷口處隱隱傳來疼痛的感覺。
天神看向正前方。
夕陽即將落下。
天神的雙眼之中映射著夕陽的餘暉,看起來就如同是著了火一般。
許久之後,天神歎了口氣。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內心並沒有任何開心的情緒,盡管在陰陽地宮之中領悟了陰陽威,盡管也掌握了其曾祖父留下來的三大頂級陰陽術,可是…
天神搖了搖頭轉身走回了房間。
夜色降臨。
許太平一直待在宮本櫻的身邊。
他將宮本櫻當成了朋友,自然的,他必須得幫助宮本櫻走出眼下的困境,哪怕沒有辦法讓她恢複到平時的樣子,但是至少,他必須讓宮本櫻放棄尋死的念頭。
就在這時,宮本櫻忽然猛地坐了起來。
她的雙眼之中滿是驚慌之色。
“做噩夢了麼?”許太平問道。
宮本櫻看了一眼許太平,眼中的驚慌之色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落寞。
宮本櫻沒有說話,就那麼坐著,就如同是一個雕塑一樣。
許太平也沒有多說話,他就那麼陪在宮本櫻的身邊。
“在我昏迷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宮本櫻突然問道。
聽到宮本櫻這個問題,許太平有些遲疑。
宮本櫻昏迷之後,他跟天神之間的恩怨情仇算是徹底暴露出來了,他還跟天神打了一場,還把天神給打傷了,這時候要是跟宮本櫻說這些,那宮本櫻保不準就會將他被驅逐與許太平關聯起來。
那樣的話,或許,許太平也會成為宮本櫻的仇人也說不定。
“你真的想聽麼?”許太平問道。
“嗯!”宮本櫻點了點頭。
“在你昏迷之後,我跟天神打了一場!”許太平說道。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跟天神大人打?是因為你救了我麼?”宮本櫻問道。
“不是,哪怕沒有你,天神也會跟我打,因為他一直想要殺死我!”許太平說道。
“不可能!”宮本櫻劇烈的搖頭道,“天神大人不可能想殺死你,他一直當你是朋友,怎麼可能?”
“他不也是一直將你當成忠誠的手下麼?不也一樣要驅逐你麼?他之所以想要殺我,就是因為我身上流淌著趙家的血脈,而他,是安倍家族的人。”許太平說道。
“天神大人,是安倍家族的人?!”宮本櫻不敢置信的看著許太平。
“是的!”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天神說,百年前,我趙家的先人重創了他安倍家的先人,然後他安倍家的先人從此一蹶不振,他身為安倍家族的後人,要為先人複仇,所以我們打了一架,事情的全過程就是這樣,至於他為什麼要驅逐你,我也是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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