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點了點頭,將許晴芷的屍體抱在手中。
許太平看了一眼站在自己正前方的趙青衫,開口說道,“你跟我想象的,有點不同。”
“你跟我想象的也不同。”趙青衫麵色冷漠的說道,盡管許太平接下了他的攻擊,盡管許太平還對他進行了反擊,還傷到了他,但是,他依舊一點都不緊張。
許太平的鼻子微微聳動了兩下,隨後,許太平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我總算是感覺到,為什麼你跟我想象的不同了。”許太平說道。
“隻可惜,你感覺的有點晚,如果你剛才逃跑的話,或許,我不一定會追的上你,而現在…你已經沒有逃跑的機會了。”趙青衫說著,一股恐怖的腦電波,從趙青衫的體內噴湧而出。
這一股威壓朝著許太平碾壓而去。
許太平的身體正麵擋住了這股威壓,之後後退了幾步,而後單膝跪在了地上。
“我一直不喜歡用這一招,因為這意味著你已經達到了足以讓我棘手的程度,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你真的讓我覺得棘手了,所以…我會用這一招來解決你。”趙青衫說道。
隨著趙青衫的話,地麵忽然開始顫抖了起來,隨後,在許太平周圍的地麵忽然裂開了一條條的口子,隨後,一把把一米長左右的劍,才口之內飛了起來。
總共七把劍懸浮在了空中,這七把劍圍繞著許太平,每一把劍的劍鋒上,都散發出寒光。
“飛劍,沒想到時隔萬年,我竟然再一次見到了飛劍,修行者的飛劍,哈哈哈哈!”許太平興奮的大笑著。
趙青衫眉頭緊皺,許太平說的話,讓他有些迷糊。
時隔萬年是什麼意思?
“這是什麼秘法?!”天神驚駭的問道,眼前所見的一切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這是不屬於人的秘法。這一招,隻屬於修行者…你以一個凡人的身體,卻領悟了修行者的秘法,確實算的上是史無前例的奇人,你的這股威壓,接近於修行者的靈力,但是卻也有所不同,以這股威壓驅動飛劍,倒也不是不可以,隻可惜,與真正修行者的禦劍之術相比,差之千裏。”許太平說道。
趙青衫的臉色變得微微有些凝重,他可以肯定的是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是許太平了,而這個人說的一些話,讓他十分的震驚,因為這人說的話都是對的。
他的禦劍之法,是以威強行來催動飛劍,但是,按照抓到的那個修行者所說的,催動飛劍最好還是要用靈力,這樣才能夠爆發出足夠的威力,用威的話,或許在普通人的世界裏算是非常強大,但是在修行界卻不值一提。
不過,話是這麼說,但是趙青衫依舊將這飛劍當做自己的底牌。
簡單點比喻就是,一輛車,用核動力的話,可以跑非常快,可用電力的話同樣也能跑的比一般的車快,在沒有核動力的情況下,用電力照樣能夠跑出世界最快的速度,那用電力也不無不可。
同理,用靈力驅動的飛劍可以造成一百點的破壞力,用威驅動,隻能造成十點的破壞力,可十點的破壞力依舊要比原本的其他招式更加強大,那自然就可以用威去驅動飛劍。
這七把飛劍不屬於地球,是在那個被抓到的修行者的身上找到的,趙青衫從對方的嘴裏掌握了控製的方法之後,就自行領悟了這一招!而這一招,也是趙青衫的絕招之一!
七把劍在顫抖著。
這是控製非常勉強的表現,真正的修行者控製飛劍,那是穩如狗的,而用威去控製,特別是還不是很強大的威,那就會非常不穩。
趙青衫的臉色有些蒼白,為了控製這七把劍,他已經竭盡所能,接下去,他將發動他至強的一招,這一招,他自信,地球上沒有任何人能擋得住!
許太平站在這七把劍的中間,臉上滿是興奮之色,似乎一點都不緊張。
“來吧,就讓我看看,你的飛劍到底能有幾分修行者飛劍的威力!”許太平大叫道。
“如你所願!”趙青衫右手食指中指並攏,猛地往許太平一指。
七把飛劍呼嘯著朝著許太平而去。
許太平猛地抬起手,將中指放進嘴裏,用力一咬。
鮮血,瞬間從中指傷口處噴湧而出。
許太平將流血的中指按在了胸口的位置,然後往下一劃。
一條紅色的血痕,出現在了許太平胸前的位置。
“血脈力量,給我出來!”許太平怒吼道。
一股恐怖的力量,陡然間從許太平胸前的那條紅色血痕內湧出,與此同時,許太平身上那火紅色的紋路內,也開始不斷的用出力量。
頃刻間,許太平的身體被這股力量給硬生生的撐大了一圈,而這時候,飛劍,已經刺在了許太平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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