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他們挺可憐的,他們有著很崇高的追求,但是卻又對現在的情況無可奈何。”宋佳伶歎氣道。
“我也覺得他們可憐,不過,也隻是覺得而已。”許太平說道。
“你比我想的要冷血的多,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暖男大叔呢,看你在學校裏的表現。”宋佳伶說道。
“那是因為我的職責是保護那些學生,那些學生都與我有關聯,而這些人,跟我沒什麼關聯。”許太平說著,坐進了車內。
宋佳伶也跟著一起坐進車內。
“剛才的事情,抱歉。”宋佳伶說道。
“抱歉?什麼事?”許太平詫異的問道。
“我不該當眾跟你爭辯你迷昏我的事情。”宋佳伶說道。
“想通了?”許太平問道。
“我是說我不該當眾跟你爭論,意思就是說,我應該私下裏跟你爭論,雖然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但是這並不能抵消你迷昏我的過錯,我很難去信任一個男人,因為在我看來,男人都是不可靠的,可你是例外,你的出發點是好的我知道,但是,我希望以後這種事情,你能直接告訴我,而不是悄悄的把事情給做好了,你這樣,讓我又感動,又生氣,煩死了,知道麼?”宋佳伶說道。
“所以,你現在到底是感動還是生氣?”許太平問道。
“不跟你說,回去吧。”宋佳伶說道。
“行。”許太平笑了笑,發動汽車往酒店的方向而去。
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很可笑,許太平救了宋佳伶,宋佳伶 沒有以身相許的意思,當然了,宋佳伶也不是那種不懂事的人,在臨睡之前,宋佳伶還是給了許太平一個晚安之吻,算作是給許太平的回報。
第二天,考察之旅繼續。
這一次,每一個考察隊身邊都配備了數量超多的保衛,安全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許太平在中午的時候依舊前往了獸刑場,昨天被他一拳轟碎了的玻璃牆,已經重新修複,昨天的那些人再一次的被帶到了這裏。
這一次,沒有任何的意外。
再也沒有人會忽然出現,如同救世主一樣拯救烏蒙。
看著站在獸刑場中央懾懾發抖的烏蒙,許太平的心情很複雜。
“許主任,桑托斯希望能夠跟你切磋一下。”烏讚站在許太平的身邊說道。
“我對殺人機器沒什麼興趣。”許太平說道,在知道桑托斯手上沾染著超過萬人的鮮血的時候,許太平已經斷了跟桑托斯切磋的念想。
“殺人機器?哈哈,你說的沒錯,桑托斯就是殺人機器,他從小就被我父王收養了,接受了最嚴酷的訓練,從幾千人之中脫穎而出,成為了最強大的戰士,有他在,我的父王就是絕對不可戰勝的!”烏讚笑道。
許太平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隨著時間的推移,烏蒙對麵的那一扇門,終究是一點點的打開了。
三隻鬣狗飛撲向了烏蒙。
許太平眯著眼睛,看著獸刑場。
就在這時…
獸刑場的觀眾席中,站起了四個人。
這四個人空著雙手,衝向了獸刑場。
立馬有士兵衝向了他們。
“自由萬歲!!”
“為了烏卡拉的未來!”
“反對拉布拉多獨裁統治!”
這四個人喊著口號,試圖衝過士兵們的阻攔,但是,手無寸鐵的他們,根本就不是那些士兵的對手。
許太平站在包廂裏,看著那四個絕望的嘶吼著的人,麵色冷淡。
士兵的拳頭,*,砸在了這四個人的身上。
鮮血,從他們的身上飆射而出。
與此同時,獸刑場內。
三隻鬣狗,飛撲到了烏蒙的身上,不斷的撕咬著烏蒙的身體。
慘叫聲從獸刑場內,獸刑場外響起。
周圍的觀眾全部沉默著,就如同 是死屍一樣。
“還有同黨麼?”烏讚笑了笑,說道,“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四個人,我還以為會來一些有用點的人。”
許太平沒有說話,看著那四個人漸漸被士兵給淹沒。
那四個人,就是昨天的那四個人。
他們在絕望之下,混進了這裏,不過,門口的安保,讓他們連刀都沒有辦法帶進來,所以,他們隻能用赤手空拳,衝向那些士兵。
他們的嘶吼聲伴隨著無比的絕望,在獸刑場裏,跟烏蒙的慘叫聲,鬣狗的嘶吼聲,以及觀眾席裏的寂靜無聲混雜在一起,格外的滲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