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殺死拉布拉多之後,依舊是獨裁,那這個情況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許太平說道。
“我們會推動民主,我們會讓人民真的當家做主,讓人民決定他們所需要的。”電話那頭說道。
“那我問你,如果你們費盡心機,把拉布拉多的政權推翻後,忽然有人蠱惑了民眾,成為了新的領導,民眾把你們給拋棄了,那你們要怎麼辦?”許太平問道。
“不會的,如果我們推翻了拉布拉多的政權,民眾不可能不選我們的。”電話那頭說道。
“我是說如果,如果真的選了一個能說會道,及善於蠱惑人的家夥成為了新的掌權者,你們…會怎麼做?”許太平問道。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
“說實話吧,你們其實就是想自己當掌權者,所謂的為了人民都是假的。”許太平調侃道。
“你理解不了我們的理想,也理解不了我們的追求,所以,你是不會明白我們所做的這些的意義的。”電話那頭沉聲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看了一下平板電腦上的紅點。
那個紅點距離他,也就隻有一公裏不到的距離了,而且,那個紅點還停止了移動。
許太平用力的踩下了油門。
“我不可能答應你們的要求,同時,我也不會給烏讚英雄救美的機會。”許太平說道。
“這恐怕不是你能左右的了的,許先生。”電話那頭說道。
“可能你們外國人對我的了解比較少,在華夏,很多人都不願意招惹我,你知道為什麼麼?”許太平問道。
“為什麼?”
“因為,不管是誰招惹我,下場,一定非常淒慘。”許太平笑著停下了車,然後從車上走了下來。
在他的麵前是一幢關著門的二層小樓,許太平看了一下樓門口的招牌,發現這是一家烘焙店。
此時,烘焙店內。
宋佳伶雙手被人反綁著,嘴上還被堵上了紗布,他坐在一張床的邊上,在他的麵前,是兩男兩女。
其中一個男人,正拿著手機。
“既然如此,那我隻能不好意思了。”那男人說著,關掉了手機,隨後對身邊的幾個人說道,“那許太平拒絕了我們的要求。”
“拒絕了?真是一個無情的華夏人!”一個女人 鄙夷的說道。
“現在要怎麼辦?”另外一人問道。
“現在,隻能跟烏讚聯係了,拿著個女人,換回烏蒙先生!”那打電話的男人說著,拿起了手機。
“說實話,你們的手段,真的很業餘。”一個調侃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四人一驚,從腰間拔出手槍,全部指向了門口。
門口,許太平正優哉遊哉的從門外往裏走。
“站住!”那之前給許太平打電話的男人激動的叫道,“再往前走我就開槍了。”
“開槍吧。”許太平一邊說著,一邊走向了床邊的宋佳伶。
“你別再走了,不然我就真開槍了!”跟許太平打電話的男人大叫道。
“得了吧,看你們的樣子,應該都是學生吧?回去好好念書,反叛這種事情,還是少做比較好。”許太平說著,來到了宋佳伶的麵前,然後將宋佳伶嘴裏的紗布給取了下來。
“他們沒怎麼樣你吧?”許太平問道。
“沒有,你來的怎麼這麼快?”宋佳伶詫異的問道。
“這個以後再說了。”許太平說著,從腰間拔出一把小刀,將宋佳伶手上的繩子給割斷。
從頭到尾,那四個劫匪,竟然沒有一個開槍。
“好了!”許太平將繩子扔到一旁,拍了拍手,看向四個劫匪中的一個,說道,“剛才是你給我打電話吧?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奎恩。”那男人猶豫了一下說道。
“奎恩?我想,你們這個組織所有能打能殺的人,應該在之前的劫持事件裏都被殺了吧?不然的話,也不至於剩下你們這四個看著不怎麼頂用的人。”許太平說道。
“你要羞辱我們麼?!”奎恩惱怒的揮動了一下手中的手槍說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們!”
“別拿那玩意兒指著我,沒用。”許太平指了指奎恩手中的槍,淡淡的說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專業的劫匪,拿槍指著我,一般,都不會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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