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老Z說的,真正趙家的核心成員,都住在這個地方,也隻有這個地方,才能被稱為趙家。
趙家在京城的產業很多,房產之類的更多,但是不管房子在哪裏,都不能稱之為趙家,因為那些地方,沒有趙家的祖祠。
趙家的祖祠,就在這一片綿延的亭台樓閣的深處,在那裏供奉著很多趙家的先人,今天趙家的祭祖儀式,就是在那祖祠之中進行。
此時這個院子裏已經來了不少人,每一張桌子上都放著寫有名字的牌子。
看到這些牌子,許太平還是挺感慨的,他想起來參加過的各種宴請,很少有這麼擺寫著名字的牌子的,大家座位基本上都是隨便坐,除非一些領導的位置才可能有安排啥的。
這大家族果然就是大家族,連來的人坐在哪裏都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許太平正感慨呢,一個長得不錯的女孩端著一個盤子來到了許太平的麵前,盤子裏有茶水,有冒著熱氣的毛巾。
“請喝茶,是我們家自己炒出來的茶葉哦!”小姑娘笑著對許太平說道。
“真是有牌麵!”許太平感歎一聲,拿過茶喝了一口,隨後又拿出毛巾,擦了擦臉,再擦了擦手。
做完這些,許太平將毛巾放到了盤子上,說道,“老爺子在哪呢?”
“老爺子在屋裏頭跟人說話呢,一會兒就出來了,請稍等哦!”小姑娘說著,轉身離去。
許太平閑來無事,也不著急去找自己的位置,隨便找了個院子邊緣的位置坐了下來。
有很多人跟許太平一樣,都不著急去找自己的位置,或者說他們已經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但是看沒什麼人坐,所以也就沒坐在自己位置上,就坐在院子邊上。
不時有人過來跟許太平聊上兩句,畢竟能夠拿到請柬來參加壽宴的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聊幾句,混個臉熟,交個朋友啥的,那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許太平這人本就是一個外向的人,自然就跟這些人熱絡的聊了起來。
聊了一會兒後,許太平發現,這些人彼此交流的第一句話,竟然都是問對方貴姓。
雖然這在正常的交際禮儀之中是沒毛病的,但是許太平卻覺得有些怪異。
聊了好一會兒許太平才明白過來,敢情這些人問貴姓的最主要的一個目的是要確認一下站在你麵前的人是不是姓趙,如果是姓趙,那就有可能是趙家人,那接下去聊天說話什麼的,就得更加的注意一些。
趙家是一個很龐大的家族,趙家的子嗣非常多,這主要是因為趙鋼鏰的老子趙鐵柱的關係,趙鐵柱娶了很多妻子,生了很多的孩子,這些孩子之中,趙鋼鏰又是最為出眾的一個,繼承了趙鐵柱家主的位置後,趙鋼鏰又娶了很多的妻子,然後生了很多的孩子。
就因為這樣的關係,整個趙家現在沾親帶故的人至少得有好幾百個,這些人基本上每一個都有屬於自己的字輩,基本上看字輩你就能知道對方是趙家的哪一輩人。
當然,也有不按字輩起名字的,這些人在趙家也有不少,畢竟,趙家是一個集合了各種神奇人物的所在,有人就不喜歡字輩,所以給小孩起名字也就隨心所欲的來。
目前的趙家,中間力量的一輩,就是太字輩,比如趙太勳,趙太極,趙太恒三人,就是非常優秀的三個,另外還有很多太字輩的人分散在各行各業之中,也同樣優秀。
許太平雖然名字帶了一個太字,但是畢竟不姓趙,所以跟許太平聊天的那些人也都理所當然的將許太平當成了跟他們一樣的普通客人。
許太平在邊上坐了得有一個小時,他的身邊多了兩個人。
這倆人是許太平剛交的朋友,一個叫做陳勝利,一個叫做李成歡。
這陳勝利是從中原地帶來的,據說是做煤礦產業的,資產不明,但是言談之間許太平可以感覺到,這人一定是一個非常有錢的主兒,而那李成歡,來自西南邊,做的是草藥的買賣,開了一個小藥廠,沒什麼錢,也沒什麼權,這倒是讓許太平很詫異,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來的了趙老爺子的壽宴,後來打聽清楚了以後許太平才知道,原來趙老爺子早年間有一次生了重病,醫生給開了一個處方,處方有一味藥,全國幾乎沒有人有,剛好這李成歡的爺爺有,賣給了趙家人,趙老爺子就靠著這一副藥活了下來,於是這李成歡的爺爺也就成了趙家的一個恩人,逢年過節啥的,彼此都有通電話往來,這一次趙老爺子壽宴,就給了李成歡家一張請柬,本來是李成歡的爺爺要來的,但是奈何路途長遠,李成歡的爺爺也老了,來不了,就讓李成歡來了。
這兩人跟許太平算是能夠聊的來的,所以在許太平的身邊坐了下來侃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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