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姿勢,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強烈的倦意,讓繁花慢慢的睡了過去。
淩晨的時候,許太平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他覺得自己的頭很疼,不過,他似乎躺在了沙發上,因為身下十分的柔軟。
許太平雙手撐在身下,打算將身體撐起來,結果這一撐,許太平猛然感覺到,自己的雙手似乎壓在了什麼柔軟的東西上。
許太平趕緊低頭一看,這一看,許太平驚駭的發現,繁花正在自己的身下,而且還睜著眼睛看著自己。
“不好意思!”許太平一個激靈,趕緊站直身體,隨後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竟然身處於繁花的房間之中。
“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這裏。”許太平問道。
“昨天晚上我擔心你,所以出去外頭看了你一下,然後,就變成這樣了!”繁花拿過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隨後坐直了起來,看著許太平說道。
“我不是讓你不管怎麼樣都別出去麼?”許太平無奈的捂著腦門說道。
“我擔心你,所以沒忍住,都是我不好。”繁花一邊說著,眼淚止不住的從眼眶裏湧了出來。
“你別哭啊!”許太平一看到繁花哭,立馬慌了,他趕緊走到繁花的身邊說道,“昨晚我都對你做了什麼?”
“你就把我壓在身下,然後咬我。”繁花抽泣著說道。
“除此之外,還有沒有更進一步的事情?”許太平問道。
“沒有了,你忽然間暈倒了,我想把你推開,但是沒有力氣。”繁花說道。
一聽繁花說自己沒有更進一步,許太平多少鬆了口氣,他歉意的看著繁花說道,“不好意思,我身體的排異反應出現的時候,我是無法控製我的行為的。我不知道昨晚都對你做了什麼,但是,我誠懇的向你道歉。”
“你也不用自責,你是無意識的狀態下那麼做的,那不是你的本意。”繁花說道。
繁花的善解人意讓許太平內心的愧疚變得更濃了,雖說他已經 警告了繁花不管怎麼樣都不要來管自己,但是畢竟人家是擔心自己,而且還吃了虧,許太平不是那種不認賬的人,所以,許太平坐到了繁花的身邊,然後說道,“給我看看你的傷口,我都咬你哪了?”
許太平問這話的本意是關心一下繁花,他哪裏想的到自己昨天晚上都咬在了繁花的身體上,眼下讓繁花給他看傷口,那可不就是讓繁花脫光麼?
繁花臉一紅,說道,“沒事的,你沒咬傷我,隻是咬了幾下而已,都沒破皮。”
“沒關係的,給我看看,如果有傷口還是要盡快處理,不然的話有可能會感染破傷風。”許太平關切的說道。
“真不用了,咱們就當昨晚沒發生著個事情吧,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麼麵對你,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繁花哀求的看著許太平說道。
“好吧。”許太平點了點頭,既然人家不願意再提起這個事情,那他也就不會多說了。
兩個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之後就退了房離開了酒店前往了機場。
中午十一點多,飛機安全的降落在了江源市機場。
“你先別回學校,嶽兔兔那邊的事情我盡快處理掉,等處理妥當了你再回去。”許太平說道。
“嗯…對了,我在昏迷的時候隱約記得嶽兔兔跟人打電話的時候提到過一些東西。”繁花說道。
“什麼東西?”許太平問道。
“昆侖。”繁花說道。
“昆侖?”許太平瞳孔一縮,隨後看著繁花說道,“嶽兔兔知道你的身份麼?她知道你是夜痕的徒弟麼?”
“應該不知道吧。”繁花說道。
“嶽兔兔,兔子?昆侖的人是以十二生肖為自己的代號,難道這嶽兔兔就是十二生肖裏的卯兔?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嶽兔兔,或許還有用處!”許太平沉聲說道。
“如果他們真的是昆侖的人,還請拜托你,殺了他們,為我師父報仇!”繁花激動的說道。
“我會查清楚嶽兔兔的真實身份的。”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許太平給周小雨打了個電話,讓周小雨安排了幾個人將繁花給接走。
等繁花離去之後,許太平返回了江源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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