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血狼不是君子,他什麼陰謀詭計陰險毒辣的招式他都用的出來,但是他報仇還真的有可能跟你耗上個幾年。
許太平去看守所不為幹其他的事情,就是為了報仇。
敖軍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蝦米,這種人物許太平一巴掌能拍死好多,而他現在因為出事了,被暫時的羈押在了看守所裏,對於他這樣一個曾經在看守所裏縱橫無雙的人,他被羈押的後果,那根本就不用多說了。
就算他已經慘到了這樣,許太平還是想要去報仇,仇恨這種東西並不會因為你的慘而消失無蹤,他一直在那,不管是客觀還是主觀,都存在著。
許太平很順利的進入了看守所內,對於他來說,他解決了看守所的暴動,對於整個看守所來說,他是恩人,所以,監獄長在知道許太平的意圖之後,隻跟許太平說了一句別打死人。
言下之意就很明顯了。
許太平走進看守所內,然後來到了敖軍的牢房外頭。
敖軍不是重刑犯,但是還是被單獨關押,因為如果不這樣的話他有可能活不過一個晚上。
此時已經是飯點過後,每個囚犯都會回到自己的牢房裏休息一陣子,然後等到了七點再統一去看新聞聯播。
敖軍坐在牢房的床上,雙眼無神。
就在這時,牢房的門打開。
敖軍的臉上露出期許的表情,他已經讓人去走關係了,如果關係走的好的話,也是時候可以出去了。
他多麼希望開門進來的是他的律師,隻不過,當他看到開門進來的人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許太平從門外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根警棍。
“十八棍,你沒忘了吧?”許太平問道。
“你,你想幹什麼?救命,救命啊!”敖軍大聲的叫道。
“自然是報仇了,總不可能來這裏找你談情說愛吧?”許太平戲謔的笑了笑,隨後走向了敖軍。
沒多久,一陣陣的慘叫聲,從敖軍的牢房裏傳出。
幾分鍾後,許太平轉身走出了牢房。
“人沒打死吧?”監獄長小聲問道。
“沒有,也沒外傷,骨頭也沒斷,都是內部的挫傷,會很疼。”許太平說著,將警棍交給了監獄長,說道,“多謝了,這個恩情,我記下了。”
“瞧你說的,你對於我們整個看守所,那都有著莫大的恩情,這一點小事算不得什麼!”監獄長趕緊說道。
許太平笑了笑,轉身離去。
監獄長小心翼翼的走到牢房門口,看了一下裏麵的敖軍。
敖軍就如同是一灘爛泥是的躺在了地上。
雖然看起來十分淒涼,但是好在呼吸還算是正常。
許太平從看守所離開,開車往山下而去,就在這時,一輛奔馳S600,從山下往山上開,與許太平擦身而過。
許太平並沒有過多的去注意那輛車,隻是掃了一眼,然後發現,這輛S600,掛的是下海市的車牌。
下海市?
許太平想到了王爺,也不知道周小雨在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S600停在了看守所的門口,隨後幾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這幾個人看著都器宇軒昂的,其中一個帶著金絲邊眼鏡,手裏拿著文件夾,似乎像是律師,另外一個身披著風衣,頭發抹的油光鋥亮的,看著像是大老板。
“老板,您的表弟就在這裏頭。”帶著眼鏡的男人對那身披風衣的男子說道。
“真是麻煩。”身披著風衣的男人眉頭緊皺,說道,“真不知道我們家哪裏蹦出來的這麼個親戚!還找到我媽那去了,麻煩!”
帶著眼鏡的男子笑了笑,說道,“畢竟是您的表弟,雖然血緣關係已經很淡了,但是老人家不是經常掛念著江源市的這一門親戚麼?老板,您稍等一下,我去門口讓人通報一下。”
“嗯!”身披風衣的男子點了點頭。
看守所內,監獄長正打算收拾東西回家呢,忽然聽到門口傳來獄警的通報,說是一個叫做沈萬財的男人想要見一下敖軍,而且手上還有相關單位簽發的探視許可證。
“沈萬財?那是什麼來頭?你告訴他,現在太晚了,不方便,讓他過幾天再來!”監獄長說道。
“監獄長,對方帶了律師。”獄警說道。
“什麼?帶了律師?!”監獄長眉頭緊皺了起來,就在這時,一個獄警急匆匆的跑進了監獄長的辦公室。
“監獄長,不,不好了,敖軍他,他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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