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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元聲音一時之間變得極為的慈和,哪裏還有之前的那份淡然,這已明顯的變化瞬化,柏斯勤卻是稍微察覺到了。

在柏斯勤心頭有一股錯覺,似乎自己這個與自己抖了幾百年的師兄心底藏著很多事情,他並不是像自己所想象的那樣一直與自己作對,一直為了得到掌‘門’之位而不擇手段,反而是一直在暗中保護自己一般。

“可是你怎麼會知道那空間縫隙之中沒有任何的威脅?還有,師傅當年與你都說了什麼?“

柏斯勤心頭稍加冷靜,當下再次沉聲問道。

對於之前的想法,柏斯勤不敢在想象下去,他怕自己再次的後悔下去,他怕自己這麼一輩子的想法原來全部都是一個錯誤,一個極為可笑的話柄。

玄元似乎也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變化,看了看柏斯勤,神‘色’微微一正,而後便是緩緩說道:“師傅當年隻是與我說了一句關於你的話。“

“什麼話?“

沒等玄元繼續說下去,柏斯勤便是亟不可待的打斷問道。

玄元擺了擺手,示意柏斯勤不要心急,“師傅說,你是一個‘性’子暴躁之人,想事情太過於簡單,讓我多家提醒你,照顧你。“

“就這些?“

見玄元說完,柏斯勤極為不相信地看著玄元質問道。

“我們二人乃是師傅生平唯一傳授修為的兩個弟子,我們二人的‘性’子師傅最為清楚,隻是你心高氣傲沒有察覺罷了,你修為資質比我好,這點我從來沒有否認,師傅也是一直在我麵前對你讚賞有加,可是你卻一直將我作為你的對手,一直在憑空認為我會對你怎樣,可是對於你的這點我清楚,師傅他老人家更是清楚得很,對於你的‘性’子了如指掌,也是每每在我麵前‘私’下提及這點,即便是在他遇害臨終前的一刻,也是不忘讓我照顧你,讓我多提醒你,隻是一直是被你作為對手的我,我知道,即便是當年的我說破了天去,你也是絲毫不會相信我的,這點我想你不會否認吧。“

玄元說話之間,滿臉的苦澀,眼神之中又是有著一股‘迷’茫,似乎是在對於三百年前的零零總總的事情追憶,眷戀,亦或者是歎息。

柏斯勤雖然還是不想承認,但這點卻是不可否認,何止是三百年前的自己,即便是現在的自己也是不會過於相信眼前的玄元,這個自己一直視為對手的師兄。

但是此刻的柏斯勤心頭卻是無比的‘迷’茫,他現在時看不清楚眼前的玄元還是那個自己一致認為是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師兄嗎?是哪個為了掌‘門’之位使盡了渾身解數的玄元嗎?

完全不是,反而是自己一直都是如同一個刷脾‘性’的孩子一般,一直在正對著自己這個兄長,但是玄元卻是將自己看的透徹,明白自己的心‘性’,甚至是比自己還要了解自己,試問,這樣一個了解自己的人,想要擊敗自己,又是有何難度,但是那麼多年來他遲遲沒有什麼舉動,難道真的是如同他話裏行間的意思那樣不成?他實際上並無正對自己的意思,隻不過是自己在一廂情願的把他一直當最競爭對手了不成?

見著柏斯勤神‘色’是千變萬化,玄元卻是一臉的沉著,似乎是在刻意等待著柏斯勤內心的掙紮,沒有繼續說下去。

見著柏斯勤與玄元兩人之間的氣氛似乎在陡然之間變了味道,這邊原本還在臨陣待敵的修斯心頭滿是不解,這玄元不是與柏斯勤勢同水火嗎?按照修斯的想法便是,這柏斯勤與玄元兩人一見麵就得打個你死我活的,但是眼前的這種情況卻著實讓修斯大跌眼鏡。

“來了。”

冷不丁的聽見身旁的狸虎獸沉聲低喝了一聲,修斯全身隨之一個‘激’靈,緊張的情緒情不自禁的從腦‘門’之中冒了出來,畢竟修斯還隻是第一次的麵對這強悍的讓人聞之‘色’變的劫罰力量。

“你不閃開避讓?”

修斯見狸虎獸沒有想走的意思,當下便是不解地問道。

“這力量對於我來說還不會構成威脅的。”

怎想狸虎獸這話一出,當下險些沒有將修斯給嗆死過去。

對於紫雷劫與黑雷劫兩種力量,狸虎獸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險些讓修斯背過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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