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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渡大師卻是一臉笑意,全然沒有在意方東天的話。

“我奉方丈大師前來祝賀道家奇才‘玉’榮公子大婚之喜,怎想遇上這件事情,雖然不清楚小兄弟之前行為如何,但是小兄弟有句話我卻是認為極為有道理,我們修煉界沉寂太久了,你們不是爭權奪勢便是勾心鬥角,千餘年來,整個武道修煉界的整體修為實力在這個時間段中消減成不看模樣,這乃是在丟我們先輩的臉麵,相比較這點而來,小兄弟的舉止不是在故意挑釁我武道修煉界,卻是不堪爾等沉‘迷’與權勢,這才有這般舉動。”

苦渡大師一番話便是道破了修斯的用意,這不由得讓修斯心頭驚奇不已,看來這才是真正的高人,不過聽苦渡大師這番話的意思,似乎是有意要幫助自己了不是。

那金盞在聽到了苦渡大師的這番話之後神采一揚,也是立馬明白了過來,當下看向了修斯,心頭卻是幾分慚愧,自己幾十年的修煉生涯卻是抵不過眼前這麼一個年輕的小子,實在是慚愧至極。

那景元幾人在聽到了苦渡大師的這番話之後,也是神‘色’一變,但是顯然之前修斯給予他們的羞辱還是占據了上風,不管修斯是什麼心思,但是他使用的方法卻是讓他們接受不了,尤其是今日的道家派,可謂是顏麵早已經無存了,所以必須拿下修斯爭取一絲的尊嚴。

“苦渡大師這番話的意思是要庇護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了?”

景元這時候心頭也是盛怒,當下沉聲問道,顯然,既然這苦渡不幫助自己,那麼自己也是不需要給他們絲毫的麵子,不然今日哪裏還有臉見‘門’派的弟子們了。

苦渡神情微微一頓,看了看修斯,而後卻是說道:“景元掌‘門’,你此話卻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說的難道不是你們現在的情況嗎?今日原本是來道賀的,不過,現在看來,貧僧卻是修為不‘精’,仍舊擺脫不了世俗不順之事,不過這倒也好,貧僧正好要來管上一管。”

那苦渡說說罷,真元之力頓顯,橙‘色’光芒猶如鋒芒利劍一般,霎時間便是震懾在場所有人,修斯也是絲毫沒有例外。

修斯不清楚這苦渡的‘性’子,但是在修煉界的其他人卻是再清除不過了,這老小子雖然是釋家的出家人,但是修為‘精’深不可估量,而且‘性’子也是難以估‘摸’,沒有什麼對與錯,隻有他認為的能與不能,這點全然不是什麼出家之人所應該有的,但是正因為如此,他的名聲卻是大的很,修為高深,愛打抱不平,或者說,愛管閑事更加的正確。

但是今日的事情還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沒有想到轉眼之間這苦渡大師竟是成為了修斯的幫手,實在是讓眾人難以接受這個結果。

修斯此刻見著苦渡大師原本還是一個吃齋念佛普度眾生的形象,此刻轉瞬間便是成為了一麼一幅不講道理的霸王一般的態勢,心頭暗自覺得好笑,但是這苦渡既然有此表現,卻是讓修斯心頭大為感慨與輕鬆,總算是沒有與他成為敵人,不然就方才給自己的壓力,即便是他戰勝不了自己,隻怕也是會讓自己脫一層皮。

“這釋家的老和尚們怎麼都會出這麼一兩個怪胎。“

天暝此刻輕聲嘀咕了起來。

修斯一愣,饒有興趣地看著對麵的苦渡大師,而後心頭問道:“怎麼?以前這釋家也出了這麼一個人物不成?“

“以前有個叫無量的老和尚,修為強悍的不行,但是‘性’子也是古怪的難以捉‘摸’,和這個苦渡一般無二,隻是修為之上苦渡還是遠遜於那無量和尚了,不過倒是讓你小子撿了一個便宜。“

天暝一言一語表現出對修斯運氣的無奈。

修斯暗自苦笑,這些事情還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原本就打算與景元幾人大戰一場,但是苦渡大師卻是出現了,這一下反倒是讓原本置身其中的修斯成為了一個尷尬的局外人。

“你這話的意思便是說明你們釋家鐵了心要庇護這小子了?“

景元也是咬牙切齒的說道,但是他這話一出,便是意圖極為明顯。

“景元掌‘門’,此話差異,我苦渡和尚的‘性’子你也是清楚,但是想要借由這個機會將這頂帽子扣在我釋家‘門’派之上,隻是不知道你安得什麼心思,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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