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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實力的對抗,這小子是不是瘋了。”

眾人見修斯竟是公然叫板歐陽邪這個劍聖修為之人,不由暗自說道。

“人如其名罷了。”

又是有人敘敘道。

歐陽詩詩見歐陽邪舉動,心頭當即便是一緊,歐陽邪的修為如此高深,修斯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那麼修斯的下場不是早已經在意料之中了嗎?

皇浦沉香兩兄妹也是這般尋思著,然而,修斯這麼一段時間來,給予眾人的是一個緊接著一個的驚異,而且,從修斯的行事風格上來看,他並非是個莽撞之人,當即之下,修斯敢於和歐陽邪對上,那麼就說明,修斯定然還有後招,想到這處,兩人是一半擔憂一半期待。

子悅則是不同了,她雖然沒有歐陽詩詩那麼複雜的心裏,但是她對於修斯的擔憂卻是勝過於任何一個人。

這刻見著歐陽邪竟是主動進攻修斯,子悅心頭卻是一凝之下,倩身欲動,然則,修斯交代之言又是作亂心頭,隻得暗自壓抑住內心的+衝動。

宗藍與帝陽心頭也是如同皇浦沉香兩人一般想法。雖然歐陽邪與修斯之間的修為間差實在過於大了,然而修斯向來是喜歡出奇招,當初勝穆霜,而剛才又將夏侯天的壓製。雖然沒有戰勝,但卻是使得夏侯天不敢再戰。

修斯見歐陽邪進攻,麵色一沉,但卻見其身影急閃,竟也是化作銀白色流光而去。

“你且靜立與此,看好形勢再動手,另外七人現在定然不敢妄加動手。”

帝鈴本也想緊隨而去,卻不想這刻心頭竟是響起修斯之言。

俏臉臉蛋稍加疑惑,卻還是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一前一後,一銀白一金黃,兩道流光相互追逐著,但是在眾人目光之下,那銀白流光雖然是想要快速將後者甩開一段範圍,然而,畢竟是兩者修為差距過大,眼見著那歐陽邪就此要追上來了。

“歐陽邪,我自認為在修為上勝不過你,然而,你當年覬覦的力量卻是可以對付你,今日卻就是你歐陽邪的喪命之日。”

豈料,正當眾人心頭為著修斯焦急之時,那這可被歐陽邪追趕而上的修斯卻是大聲說道。

修斯這番話一出,便是見得眾人麵色開始有些激動了起來。

“原來這小子果然還有後招。”

眾人心頭紛紛想著。

按照修斯所言,他的確不是歐陽邪的對手,而且是遠遠不及,無論在鬥氣還是武道修為之上,畢竟歐陽邪是修煉這般長久時間,首先鬥氣之上就是遠超過於修斯,而對於武道,歐陽邪本就是歐陽家族之人,在武道修煉之上自然也是精深,然而反觀修斯,鬥氣且是不說,那武道雖然每每能夠靠著武道之力戰勝對方,然而,對於歐陽邪來說,這點武道之力卻是微不足道,假若將兩人做個比喻,那麼歐陽邪的武道修為在中級修煉階段,而修斯隻不過是剛剛開化的武道雛兒罷了。

但是,修斯在明確這兩點的情況之下,卻是想到了那歐陽邪十七年前沒有能夠得到的力量――萬相之力。

本對於萬相之力,修斯並不知道多少,而所了解的一點也不過是從鳳清與龍陽所言之中得知,而後十幾年的成長過程並沒有刻意去查詢體內被封印的萬相之力,然而,命運就是如此,在不經意間總是會出現一點意外。

當年龍陽所言便是,那神魔忌印能夠壓製這萬相之力一段時間,但是對於期間多久沒有絲毫的定義,而後隻得靠著修斯本體逐步了解與控製那可能會隨時衝破封印的力量。

十幾年來一直沒有動向,而就在這次比鬥大賽之內,修斯已經是兩次感受到了那力量的恐怖。

一次是在對付穆霜的血祭靈之時所激發的那一刻,而另外一次正是不久前對付夏侯天之時所激發。

對於這兩次的突然之間的激發,修斯卻是極為效率的從眾掌握一點運用之道。

那位於胸口的神魔忌印壓製下的萬相之力,在被無意間催動之時,那封印就會鬆動一遍,而後隨著那萬相之力的益處,對於體內狂盛的鬥氣以及陰陽真元有著極強的吞噬之力,然而,這種吞噬之力是可循環的,也就是說,一點那萬相之力將體內各種修煉之氣吞噬之後便是會衝動神魔忌印,從而產生溢出,形成強大的力量於體表,可阻隔一切力量,而一旦神魔忌印之力再次緩衝過來,就此會再次將那萬相之力給壓製住,而這個時候,那原本吞噬的體內各種修煉之氣便是會再次退回到體內各經脈丹田之中,至此以等待下一次的狂盛修煉之氣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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