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藍見夏侯天模樣,卻是神色沒有絲毫的異狀,隻是有時沉聲冷哼了一聲,他心中清楚這小子家族勢力,但是他可不是任何家族可以隨意招惹的,再者,這夏侯天在於鬥氣修煉上倒是一個難得的奇才,這才二十出頭,卻是修為大劍師巔峰狀態。雖然在鬥院達到大劍師修為的學員不在少數,但是唯獨這夏侯天修為最為深厚鶴立雞群。

此刻宗藍見夏侯天神色之狀,心頭微微笑了笑,今日給這小子一個小小的虧吃,但是殺殺他的傲氣,當下便是全身威壓內斂,心念也是隨即一動。

那夏侯天本正在想著掙開那禁錮,卻突然察覺周身一輕鬆,同時那口緊繃著的氣也是呼出,隻覺此刻長衫後背早已經被冷汗浸透了,此刻那禁錮和威壓一減卻是有些脫離的再次喘息了起來。

此刻,那圍觀的學員是不敢吭上一聲,心中不明白這院長及究竟和那少年究竟是和關係,卻是不惜可能得罪於夏侯家族,為那少年出麵,心中嘀咕,那綾音女子卻是俏臉微微笑容,這讓她身邊的女學員不由很是疑惑,暗想,今日這綾音究竟是因何事表情這般豐富。

綾音看了看宗藍,心頭早已有猜測,此刻見宗藍暗中教訓夏侯天,不由又將眉目轉移到了修斯身上,卻再次籠罩上了一團迷惑。

修斯現在倒是覺得自己有些多餘,暗想,現在完全是這老頭在當主角,有些悻悻,卻是朝著妹喜低聲了幾句,好讓妹喜寬心。雖然不怎麼感冒這女人,但是麵對她的關心總不能夠是不冷不熱的。

“去了吧!今日之事我暫且不追究你們。”宗藍沉聲朝著夏侯天說道,目光看向了臉色難看的歐陽詩詩。

那夏侯天和夏侯震是紛紛怒視了一眼修斯,之事夏侯天的眼神之中更顯的幾分印陰毒,修斯暗自不妙,卻又不明所以,這夏侯天為何這般相視自己?

眾人也是忌憚這宗藍院長的威信,當下雖然依舊不願離去,但也不得不三兩成群分開,至此,異常鬥法卻是這般結束。

雖然修斯最終勝了,但是他卻是勝的並非輕鬆,而歐陽詩詩卻是徹徹底底的失敗了,此刻,還擺在兩人麵前一個問題,就是兩人鬥法之前的那個約定,當然修斯沒什麼壓力,隻是歐陽詩詩心頭很是為難,暗想自己當初真是太自大了,但一想這少年竟是故意隱藏實力,引自己上鉤,心頭不由又是暗恨不已,想著前後兩次都是栽在了這小子手中,美眸狠狠地瞪了一眼修斯,卻又俏臉突顯蒼白,看是內傷不輕。

宗藍見狀,卻是向著歐陽詩詩單弱的後背微微拍了兩下,當即修斯驚奇發現,極點金光乍現宗藍手間,心頭震驚不已。

歐陽詩詩隻感覺體內一陣舒暢,當下便是好轉不少,神色感激地看了看宗藍。

“小兄弟,你是來找我的?”宗藍沒有理會歐陽詩詩,卻是轉身看向修斯問道,麵色笑容突顯。雖然神情急轉,但是修斯卻是沒有感覺到絲毫的做做之感。

當下修斯點了點頭。

“三日前,我遇上一劍宗修為的前輩,他給了我一塊玉牌,讓我到此前來找尋前輩,卻不料發生今日之事,小子適才無力冒犯貴院,還望前輩見諒。”修斯倒是會說話,一句一句說出來,停在宗藍耳中,笑容更顯燦爛。

“嗬嗬,小兄弟哪裏話,今日之事實則我鬥院之過,難得小兄弟如此年紀卻是這般通情達理,老朽心生佩服,隻是不知,你所指劍宗究竟是何人?”宗藍擺了擺那有些枯瘦的手說道

“抱歉,我並非知道,隻不過這塊玉牌,想必前輩應該知曉。”說著修斯便是從袖袋中掏出一塊潔白圓潤的玉牌,玉牌上那一個篆體金色字體卻是有些發亮引人眼球。

歐陽詩詩聽著修斯之話,心頭卻是明白,這玉牌定然就是那劍宗交給這少年了,那麼一來,當晚他們所談之話定然就是少年剛才口述大概了,但現在又想起這可惡少年當夜之語,心頭更是恨得牙癢癢,不過,這內傷尚未好全,自是俏臉又是一白,倒是惹人憐惜不已。

宗藍接過修斯手中玉牌,定睛一看,那原本恢複到和佝僂身形一般搭配的渾濁眼神突然又是炯炯有神,和那佝僂身形格格不入。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