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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蓮香院盛開著不同季節的花朵,飄蕩出一種異樣的芬芳,畫壁上雕刻著不同的宣燦圖案,要不是有著那種撕裂的歡快叫聲,還真的以為這是片雅地,是一處世外桃源。

很快,修斯就來到玄院北廂三號門前,也就是司馬廉羽所在的地方,修斯還沒有進入就聽到那些不堪的話語。

一女聲媚嬈跌宕,魚歡諂媚道:“廉羽哥哥,快點嘛,我還要,快點呀。”

“你這個小妖精,等一下,瞧你那騷樣,我吃下藥再講,要不然還真的滿足不了你。”一個男聲的話語糜爛淫?蕩的笑著說道,不用說這個人就是司馬廉羽。

食也,性也。

少年給了我們青春的資本,可以肆意的揮霍;年輕給了我們犯錯的資本,可以無忌的踐踏;青春給了我們張揚的資本,我們可以無懼的去探索。

年輕的我們初生而出,不畏懼世俗的眼光,條條框框的約束,規則讓我打破,世界讓我張揚,世俗讓我踐踏,人們為我喝彩。

找尋出自己的出路,找到屬於自己的人生,找到自己所要的生存,找到自己所要的道。

每個人都在忙碌,每個人都在尋找,每個人都在探索,每個人都想要找到,年輕雖然給與我們犯錯的機會,給與我們改過的時機,但是總有著失敗與絕望,總有著落敗與頹殤。

時代,是誕生一群人群,苦難,造就一個偉大的時代。

更多的人卻是碌碌無為,隻因他們浪費上天給予他們這樣的機會,不思進取而落單於人,最後卻泯然眾人矣。

司馬廉羽就是這樣。

司馬廉羽有著先天的優勢,至少超過太多的人,但是他對人生的探索,對於所犯的錯誤,生命所陷的誤區卻是置若不理,把年輕的優勢棄之不用,本身就很是廢,再加上這樣的青春,完全變成廢物了。

在蓮香院的內房當中,有著一個穿著黑色紗衣,臉上還掛著麵巾,黑色的,從她的背影與身形上看絕對是女人,女子就靜坐在哪裏,在她的前麵擺放著一幅棋局,女子右手持著黑色棋子,靜談而坐,在她的左手邊上是一個很是別致的桌子,上麵擺放著卻是茶水,上麵還冒著騰雲而起的霧氣,顯然是剛沏不久。

優雅,別致,晶瑩,隨意,說不出是怎樣的意境,隻是感到脫俗棄塵,不在塵世當中的灑脫與詩意,和諧而寧靜。

“當”

敲門聲很是輕盈,但是顯得很是突兀,寧靜的畫滿就此破碎,黑紗女子的眉頭一皺,顯然對於此刻打擾她有些惱火,聲音有些冷淡的說道“進來”。

進來的是一個中年婦女,打扮的像是三姑六婆,形象自然是不用多說,要是修斯在這裏的話就可以認出這赫然就是招待他的那個老鴇,但是此刻的老鴇卻是沒有那種賣弄口水的得意之色,巧色言令的了然之懷,顯得很是唯唯諾諾,看著黑紗女子很是恭敬的叫道:“小姐。”

“什麼事情。”黑紗女子淡淡的說道。

“是這樣的,”老鴇把剛才的情景對著黑紗女子述說一變,聆聽著教誨。

“你做的不錯,雖然碰司馬廉羽對我們沒有好處,但是既然有人找茬,我們就靜觀其變,不需要多理,探查一下來人的消息,注意不要讓他有所發現,去吧。”黑紗女子對處理這樣的事情很是純熟,有條不絮的說道,下達著命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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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院北廂三號房。

“嘭”

一聲橫撞門聲很是突然的響起,叫樂聲,纏幔聲,呻吟聲,愉悅聲,淫?穢聲,全都戛然而止,被這撞門聲所打破,陷入一片寂靜當中。

修斯踏步而進,正好看見床上有著兩具白嫩的身軀相互的交纏著,彼此在相互的挑動著,看著他們的動作,修斯心中一陣火熱,心中喃喃的想到:“沒有想到司馬廉羽這樣的有情調,居然是後插式。”

床上的男子看上去隻有著十七八歲的樣子,長的很是清秀,很是幹淨,誰也沒有想到能夠做出如此齷齪事情的司馬廉羽居然長成這個樣子,實在是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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