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公主請問屬下便是,問完還請公主信守諾言,隨雲哲一同回皇城去。”

劉雲哲生怕這子竹公主又是耍著什麼‘花’樣,不由再次提醒道。

“這個自然,我子竹公主何時失信於人?”

子竹回道。

“如此,那雲哲先謝過公主了。”

能夠不語子竹動手自然是好事,隻是在這點之上卻是不得不違背了當初子辛‘交’代的話,但是一想子竹的那些話,心頭卻又是微微好過了不少。

“我王兄是不是昨日派你們前去截殺姬發與姬考兩人了?”

子竹麵‘色’微微一變,問道。

劉雲哲聽著子竹問得這個問題,神情又是猶豫了起來,但是這般猶豫片刻見著子竹眼睛一瞪,才點了點頭。

見劉雲哲點了點頭,子竹心頭就是一恐慌。

“那姬發兩兄弟怎麼樣了?”

子竹連忙問道。

劉雲哲一聽這話心頭不由就是泛苦了,子竹的這個問題自己該如何舉動,點頭搖頭似乎都是不太合適,當即便是看著子竹神情顯得很是為難。

子竹一見,當下便是明白了過來,連忙就是改變了詢問方式。

“你們截殺成功了麼?”

問出這個問題,心頭有些答案了,可是那份心卻是跳動的更加厲害,如同就要蹦出了身體一般。

劉雲哲其實在心頭也是不好定義昨晚的截殺究竟是否算作是成功的,但是思前想後,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什麼?”

見著劉雲哲點頭,子竹心頭當即就是一碎,呼吸竟是猛然之間困難了起來,但是,也許這般情況早就已經潛伏其身體之上,隻是在得到了這個答案之後,才猛然之間爆發了出來。

見著子竹公主的神情,劉雲哲神情也是一邊,實際上,姬考倒是被殺了,但是唯獨那姬發卻是現在不知道生死,回憶起昨晚姬發被那詭異的黑‘色’氣息給吞沒之後消失的境況,劉雲哲現在心頭還留有餘悸。

“那他們現在在哪裏?這個問題你總可以回答我了,不用在點頭或者是搖頭了。”

子竹言明道。

“屍體已經處理掉了,公主現在即便是想找也是找不到了。”

對於姬發消失的事實劉雲哲並沒有說明,在劉雲哲考慮來,也許說姬發也是死了或許更是好上一些。

子竹一聽,心頭更是一疼,眼淚當即便是刷刷奪眶而出,再也是止不住了。

“我真後悔,真後悔沒有答應你。”

子竹哽咽著自言自語著說道,身子竟是搖晃的厲害。

劉雲哲一見不由神情一變。

“公主,公主。”

豈想此刻子竹卻是突然之間身子就是軟到了下去,劉雲哲見機得早,卻是將子竹給接住倒是並沒有直接摔在了地麵之上。

劉雲哲看著猶豫過度悲傷暈了過去的子竹公主不由心頭一歎,對於子辛當初的決定,他卻也是談不上好與壞,隻是在他作為一個屬下來看,從來隻有執行主子命令的能力卻是沒有質疑的可能,更加不能夠去反駁主子的決定。

子辛對姬考與姬發兩人截殺之後,姬發消失,蘇妲己卻是不知道通過什麼方法知道了其中的細節,更甚似知道了姬考已經死去之事,然而從蘇妲己的一係列的舉動當中卻是在表明,蘇妲己並沒有就此將子辛的那一係列的舉動給揭發出來。

子竹內劉雲哲帶回了皇城之後,一切事情似乎再次進入了平靜之中。

半月之後,子辛在眾臣子的反對之下卻還是降旨讓蘇氏一族反悔了冀州,其中比幹卻是最為強烈的一人,但是,世事變幻,有人歡喜有人憂,這蘇氏一族自然是嫉妒欣喜之中,子辛降旨的三日之後便是全部遷移了朝歌返回冀州去了。

這當中在他人看來隻不過是子辛與蘇氏一族的博弈,卻是並不知道還有那般細節並不為人所知。

時間飛逝,事態百般幻化,秋殘‘春’榮,卻是眨眼之間,這件事情之後已經是兩年有餘了。

兩年之間,東陵變化極大,局勢也是在轉眼之間發什麼變更,東夏王朝已經是岌岌可危,當初那個不可一世的桀帝王現在可謂是四麵楚歌之境,西北兩麵有著西夏與北奴國的擁兵威脅,雖然沒有發動攻擊,但是依照兩國的舉動來看,這隻不過是遲早的事情罷了,朝綱不振,臣子‘淫’靡腐爛,百姓怨聲載道,這點才是東夏帝國的真正威脅之處,多少東夏子民盼望著這個桀帝王能夠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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