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於蘇護來說,那成湯帝王手諭,可謂是蘇氏一族的世代法寶,原本以為這子辛帝王將蘇氏一族急召進朝歌,其中無非就是為了那朝中大臣彈劾蘇氏之事,但是直到現在才明白過來,子辛的目的就是為了自己這蘇氏的護族手諭,心頭暗悔不已,早應該在進皇城就是想到,這子辛為何要將蘇氏一族全部急召進朝歌,卻是在自己蘇氏一族剛抵達朝歌之時,就此隻是召見了自己這蘇氏族長一人覲見,從子辛的這點舉動來說便是應該可以明白,他的目的不是要製裁自己蘇氏,而是那手諭。

而且,在自己蘇氏一族能夠舉族進朝歌的時候就是應該能夠表明了蘇氏一族的心境,對於這點,這子辛帝王是不可能不明白的。

然而,蘇護心頭雖然懊悔,卻是無可奈何,在於這件事情上,子辛完全是掌握這主動權,蘇氏則是完全的被動,首先子辛就是順水推舟地利用了那些朝中大臣們的彈劾之事,急召蘇氏,表麵是為了查明蘇氏是否有謀反之心,實則不然,那麼這第二步,這子辛就是自然而然的利用聖旨帝王名義,將蘇氏一族舉族進朝歌,一旦蘇氏進入了朝歌,那麼表明,蘇氏一族已經是成為了皇族的砧板上的魚肉了,這以後的事情,便是軟硬兼行,但是子辛明顯是想要繼續利用彈劾之事,將自己蘇氏一族的手諭拿到手,這點表明了子辛從頭到尾都是一個極為有心計的君王,隻是,現在讓蘇護還有一點是不明白的,這子辛為何要辦成服侍雜員來試探自己,這究竟又是在試探自己什麼呢?

“我蘇氏一族並沒有絲毫東兒異動之心,這刻帝王既然要我蘇氏一族這般表明心意,那麼我蘇氏一族便是沒有絲毫怨言!”

蘇護這般說著,心頭卻是罵開了天,然而,遇上著子辛,卻是實在沒有辦法。

“如此甚好,今日天色也已經是稍晚,本想著給冀州侯準備酒宴,接風洗塵,看來值得改日了.”

子辛現在是春風得意,心情大好。

“帝王費心了,蘇氏一族剛到朝歌,還有諸多安頓事宜需要我回去處理,這...”

蘇護現在哪裏還想著半分待下去的心情,當即就是猶猶豫豫說著。

子辛一聽,心頭也是明白蘇護之意,就此說道。

“如此我也不便久留冀州侯,還請冀州侯帶我傳達對蘇氏上下的慰問之心便是,如此,冀州侯你便是退下吧!”

蘇護如臨大赦一般,心頭就是猛鬆了一口氣。

“謝帝王

跪拜之後蘇護這才心有餘悸的離去。

這刻,那門口一直守衛著的侍衛卻是進來了,子辛見來者,不由就是麵目一笑,可見,這子辛雖然乃是南商帝王,卻是與這皇城一侍衛倒是關係不淺。

“冷塵,今日見著這冀州侯究竟如何:“

子辛當即就是臉上笑意地問道。

“回稟帝王,從冷塵看來,這冀州侯謀反之心卻是沒有,如不然,這蘇氏一族舉族進皇族之地,就是成了人質,冀州侯不會不知道,但是冀州侯還是如此決定,便是表明了其心境!”

這名叫冷塵地侍衛就此回答道。

子辛了然一笑。

“蘇護有沒有謀反之心,自然現在清楚,隻不過,我的目的不是在於他蘇氏的勢力,論軍力,他冀州那彈丸之地,怎麼可能是我南商大軍的敵手,從這點上來說,那些大臣的折子我便是從來沒有相信過,他們隻不過是覬覦冀州之地這麼慢幾百年積累下來的財富罷了,我豈會不知,但是這蘇氏一族乃是南商開過帝王的得力門族,當初成湯先祖帝王開創南商,這蘇氏便是一支重要力量,而後成湯帝王便是給蘇氏一道世代護身手諭,這乃是我皇族後代的一大心病,今日由此機會卻又是怎麼能夠不利用的上!”

“帝王英明!”

那冷塵聽著這手諭之事,卻是並不知情,但從子辛的說話分析當中便是能夠知曉這子辛為君的心機。

“隻是,屬下還有一事不明白!”

冷塵這刻遲疑地說道。

見著冷塵遲疑,子辛不由就是一笑:“但說無妨,你我之間雖未君臣之關係,但是皇城之內,我也就是你這麼一個兄弟,你們二人之時,卻是不要那麼多皇城禮儀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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