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梁這一番話扔出去,正好是中了現在桀心頭不決之處,畢竟東陵學院他還真是不得不考慮,但是心頭又是不甘,趙梁一席話,恍若明燈一般就是指引了桀的迷茫之路,當即就是見桀眉目一展,隨即便是哈哈大笑起來。

“好,好,趙卿家說的好,說的好啊!規矩是死的,但人是活得,夜月聽旨,我命你立刻帶著禁衛精英前去東陵學院將此人捉拿歸案,我倒要瞧瞧這人究竟生的有何模樣,還有要讓那東陵學院知道,一山不容二虎,今日就是我東夏皇權顯威之日。”

桀現在是被趙梁一番話說的有些暈了頭腦,當即便是發布命令道。

趙梁一聽,心頭便是一喜,而夜月麵色此刻竟然也是驚訝,他沒有想到這桀這麼痛快的就是答應,本以為還有段時間,不過既然已經得到命令,就算是出什麼事情了也是桀被這個黑鍋,當即也是痛快領命而去。

趙梁心頭也是急切,想要借此機會將那廢掉自己兒子的人給弄出東陵學院慢慢折磨致死。

“帝王,夜月都尉此次前去隻怕還是會受到重重阻隔,不如帝王再下一道手諭,由微臣親自攜帶帝王手諭前去,也好起到畫龍點睛之用。”

桀一聽,微微沉吟,點頭便是說道:“趙卿家說的是,既然要動東陵學院就要徹底,四寶上前,趙卿家你立即攜我手諭尾隨夜月而去。”

趙梁一聽心頭大喜,暗想等了這麼多天終究還是讓自己逮著機會了。

可是桀閉目塞聽,但是眾百官可是知曉趙梁兒子的那點破事,心頭紛紛有了猜測,當即暗歎不已,就是那趙梁陣營其中的的官員也是沒有幸免。

這時候,修斯並不清楚此刻鄧地中各大勢力已經對於他展開了一係列的舉動。

東陵學院,演武場上四對四,這種八人挑戰的局麵自然是攻擊破壞麵積是極為的廣闊的,所以眾人都很是自覺的將演武場絕大部分的場地用來給八人接下來的決鬥。

好在演武場的麵積是的確夠大,如不然,這麼多學員還要騰出來這麼大麵積給八人決鬥,隻怕是學員會沒有地方圍觀了。

修斯神情卻沒有眾人想象中的那麼嚴肅,反而是顯得是極為的隨意,見修斯神情,眾人心頭很是不明白,難道這修斯還有心情發笑不成,現在他所要麵對的可是夏侯天等四位高手,不是四個像趙昱那樣盲目自大的垃圾。

不過轉念一想,這麼一路下來,似乎修斯還真是從來沒有怎的嚴肅過,唯獨與穆霜那場比鬥,愣是將修斯給逼到了極限了。

“夏侯天,我一直不明白,你似乎從一開始就刻意針對於我,不過以往你沒有機會,看你也夠辛苦的,行了,這次我給了你機會,況且,對於你的實力我也很是好奇,待會你可別讓我失望才是,還有夏侯震,你是怕了還是怎的?”

修斯此刻朗聲就是衝著對麵的夏侯天說道,對於夏侯天滿臉的不解,而對於夏侯震卻滿是戲謔地笑意。

夏侯震一聽,臉色頓時就是難看不已,隻是此刻修斯所言,他卻是沒有言語反駁,畢竟怎麼說,是自己在修斯這裏理虧,所以,這時候自己忍一忍免得到時候自己麵子丟的更大才是,眼神這時候也是不敢看向修斯這邊,刻意躲閃著。

修斯雖然這麼朗聲喊著,但是圍觀的學員這刻卻是沒有能夠聽得到修斯的話,因為,在八人拉開陣勢之時就已經被主持比鬥的授業師在場外拉開了結界,畢竟,這種八人的比鬥破壞麵以及攻擊的不確定性因素太高了。

眾人隻能夠見著修斯的神情舉動,但是其中的具體含義就是不得而知,但是可以肯定的一點,修斯此刻正在和對麵的對手交流不假。

夏侯天神色倒是比夏侯震平靜不少,隻是冷眼看著對麵輕鬆的修斯,心頭卻是冷笑不已,自己本來是不想這麼做,但是皇浦沉香的做法實在是讓夏侯天心頭感覺過不去,當即就是卸掉了自己的清高,這才聯合三人出手,就是自己最看不起的弟弟夏侯震也是拉進了自己的陣營,他要讓皇浦沉香看看,修斯是怎麼被踩死的,而且是被自己踩死的。雖然自己拉人入夥不能夠體現自己的實力,但是在接下來的比鬥過程中他心中盤算著還是獨自為戰,其他人隻要牽製住另外三人就夠了,這樣一來,他夏侯天照樣還是可以體現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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