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剛剛還騙我,說這塊玉牌不重要呢?”妹喜拿在手中,最終柔聲說道,目光此刻是緊緊地定在了那玉牌之上。

修斯一聽,不由尷尬不已,這般兩番談話,就是露出了馬腳,暗叫這妹喜還真不是一般姑娘。

“你一定要記住我說的話。”

修斯還是平靜了一下笑容,嚴肅的說道。

妹喜雖然是點著頭,但是目光可還是在那玉牌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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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悅,此刻心頭卻是激動和興奮交雜在一起,就在剛才龍陽已經是答應了自己,三日之後就可以出得這坤優山去,想著這件事情,子悅那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的淡雅清新的麵容此刻在此洋溢著笑容。

手中此刻真是拿著龍陽剛才給自己龍玉牌,她知道,修斯當初就是拿著娘親的鳳玉牌出去的,龍陽還說了,這龍玉牌是可以喝鳳玉牌相互之間產生能量感應的,當兩塊玉牌被開啟之後,隨著兩塊玉牌相距越來越是相近,這種能量感應也是越發的明顯,隻要隨著這能量感應就會找到修斯。

“小修哥哥,我馬上就可以出來找你咯,哼,我一定要問問你當初問什麼不和小悅說一聲就這麼逃出去了。”

低聲之下,臉上卻是此刻微帶著羞怯,言語之間有時隱約的幽怨,意味複雜難覓,但是總歸是一個懷春少女那似羞似喜猶抱琵琶半遮麵心性一般無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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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之內,隱秘閣室之中。

三命灰色衣著的須發飄飄的老者雙目緊閉,除了那周身所散發的強悍莫名的詭異氣息在不斷滋擾這須發,卻是怎麼也看不出這三名老者的絲毫氣息。

然而,就在此刻,卻是見三名老者突然雙目張開,六道精光卻是駭人射出,懾人心魄不已,就在三名老者目光炯炯精光之後,卻是見那體表原本還在肆意擾動的氣息此刻卻是突然之間平靜了下來,而那須發此刻也是恢複了寂靜。

就此之下,三名老者卻是沒有絲毫的反應,隻是這般睜開雙眼,直視前方,似是前方已經或者是即將出現什麼情況一般。

“夜月,進來吧。”此刻,為首的那個老者卻是發出一道聲音來,混沉卻是威嚴盡在。

當時讓人心驚的卻是明明聽見那老者說話,然而仔細觀察之下,那老者卻是並沒有張開嘴巴說話,就如同這聲音是憑空產生似地。

然而,順著三名老者的目光看去,卻是不由又是令人驚奇不已,前方並沒有什麼異狀,就是連一扇門都沒有,隻有一堵牆罷了。

但也就是在那老者聲音消失的那一刻,卻是見那牆體出現了漩渦扭轉的變化,又是如同那水波形狀一般變化,當下便是見一人直接從那牆體上穿越而過。

仔細一看,卻見正是那皇城軍衛總管月夜,但見月夜沒有絲毫的麵目表情,沉寂不已,就如同此刻的氛圍一般。

“主人。”月夜雙膝跪地,低沉著聲音喊道,但是言語之間卻是滿是敬畏和忠誠。

“差到了嗎?”為首老者沉聲問道,但是嘴卻依舊沒有絲毫的動作,另外兩名老者卻隻是目光緊盯在了月夜身上,卻是沒有其他舉動。

“回稟主人,還沒有。”月夜沒有絲毫的遲疑說道,此刻月夜麵目低垂,根本就是看不出月夜的神情怎般,自然也是判斷不了那月色的心裏怎般。

“嗯。”那老者聲音倒是沒有顯現出絲毫的不滿,到是覺得是理所當然一般。

“很快就會有眉目了。”老者這般語氣倒是顯得有些激動:“三千年來,我一直等待著就是這個機會,十七年前的歐陽家的那幫蠢貨,卻是將修家屠門,卻不想,萬相之子沒有得到,此刻卻是惹來了萬相之子回來複仇,這倒是我們一個潛在難逢的好機會,夜月,你現在不比去查證那神秘人究竟是誰,你要做的就是在七日之後指正此人就是,桀這個蠢貨就讓他繼續做他的昏庸皇帝則是,我倒是希望這天下越亂越好,越亂我們翻身的幾率越到,月夜,你七日之後便是如此做就行了...”

那老者聲音響起,便是將七日之後的一切舉措都是告知了月夜。

月夜依舊是看不出什麼神情,也是摸不清心裏,隻是見著月夜一個勁的點頭,便是再無其他。

“行了,你去吧!記住,一定要讓歐陽家是十七年前所做的蠢事給暴露出來,而且就是當著那小子的麵說出來,但是不能夠刻意,隻能夠是無意間說出來就是,免得那小子多想。”那老者聲音又是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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