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歐陽詩詩的那般不經意間地舉動卻是給了妹喜一個暗示,那是歐陽詩詩的另類戰略方針,方才不是在演練就是在和自己示威對抗。

“臭女人,臭女人。”言辭之下,盡是在罵歐陽詩詩,卻是沒有絲毫修斯的不是,那張美眸也是隨著水霧一閃一閃地,俏臉隨著那張小嘴巴的嘟起微微向上記,小瓊鼻一吸一吸地,倒也是幾分有趣。

突然想起身上的泥人,妹喜臉上不由就是俏臉一展,一笑,忙從口袋中將那泥人給掏了出來,看著這迷你版的修斯,妹喜當下那般愁容哭泣的俏臉頓消,擺出一張愜意笑臉。

妹喜有兩個泥人,一個放在房間,一個卻是自己一直帶在身上,但是此刻妹喜笑著笑著卻又是嘟囔著小嘴。

“臭修斯,混蛋修斯,居然拉著歐陽詩詩的手,哼,以後不理你了。”這時候看著修斯的小泥人不由就是低聲罵道,但是語氣卻極為的緩和,卻是哪裏有一丁點怒罵職責地想法,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不過,修斯聽著妹喜這話就要開懷大笑了,不理會他,那倒是燒高香了。

此般兩番言語之下,纖細手指撫摸著那小泥人,卻是再次莫名其妙撲哧一笑,然而,想著修斯掏銀子那般神情,俏臉再次一笑,忙在小泥人上下就是又摸了幾下,更顯幾分柔情。

妹喜就是喜歡修斯那般神情,想著和修斯在山脈中穿行地時候。雖然沒有經曆過什麼大劫大難,但是那麼五日的兩人相處卻是極為難忘,冷酷的麵孔,令自己不解和著迷地背影,此刻更是難以割舍,也許自己得花上一生去解開這個謎了。

俏臉笑意微微綻放,神情模狀,顯然是已經進入思緒一般,很是憧憬,此刻美眸水霧慢慢隱沒,神情也是已經自然幾分,這時候沉迷過往地妹喜,就是連一邊的皇浦沉香走近了竟也是沒有察覺到。

皇浦沉香見妹喜是又哭又笑的進了房子,思忖這女子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但是走近一看妹喜手中的那泥人,心頭不由生疼不已,秀眉緊蹙了起來,貝齒緊咬在了一起,目光緊盯著妹喜還在不斷撫摸著地那小泥人,俏臉抽動,臉色霎時間就難看到了極點。

“妹喜姑娘,你這個是?”雖然心中生疼,臉色難看,皇浦沉香卻還是捂住胸口,聲音有些顫巍巍地問道,她想問個明白,隻想要個答案。

妹喜聽說話之人,就是知道,是皇浦沉香,當下臉色一垮,可是?聽著她問及手中的泥人,就是像藏寶一般,迅速抓住泥人往自己的衣袋中而去,樣子有些滑稽。

皇浦沉香本來一眼就是認出了那泥人的模樣,此刻又這般見妹喜舉動。雖然自覺有些誇張,但是心中卻是很是羨慕,心中歎道:至少自己沒有妹喜這般福分,沒有這種泥人。

妹喜此刻慌亂藏好,當即便是起身看著皇浦沉香,原本地絲絲笑意,卻也是消失地不見了蹤影,眉梢微微一沉。

“不關你的事。”妹喜淡淡地說道

皇浦沉香聽這話也是眉頭一皺,卻是心中稍微一亮,因為,此刻聽著妹喜的言語雖是冷淡一般,沒有絲毫情感,隻是,相比較妹喜剛剛來此之時,卻是知道,妹喜已經有了一定的轉變。

然而,事實上正是如同皇浦沉香所想的那般,妹喜雖然此刻還是這般冷淡語氣,但是內心之中,著實是對皇浦沉香的態度改變了不少,至少妹喜是知道的,皇浦沉香不想歐陽詩詩那般的讓自己討厭氣憤,因為皇浦沉香溫文爾雅,施施然恍若塵中仙子一般,對自己沒有絲毫的爭對,相反,要不是皇浦沉香,恐怕自己也是沒有那般勇氣和歐陽詩詩那女人能夠每次都有勇氣抗爭,畢竟,歐陽詩詩之所以不敢大做舉動,卻是因為皇浦沉香的麵子,卻不是因為自己,對於這點,妹喜作為一個心細的女子,而且是一個心底聰慧地女子,怎般看不出來,明白不了?

皇浦沉香急於知道那泥人之事,卻是抿了抿嘴巴,神情楚憐神傷地看著妹喜,良久,目光稍稍堅定,卻還是下定了決心一般,再次問道。

“妹喜姑娘,我知道你可能對我有偏見,隻是我想知道那泥人...”說著便是幽幽目光一轉,看向了妹喜那隻還僅僅攥著泥人的手,遲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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