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看來是強求不了的,當初沉香和那萬相之子同時降世,定然其中有些關聯,隻是我們還不清楚其中關聯罷了。”皇浦永夜又道。

“這個暫時並不清楚,也不能夠妄加揣測,你們還是加強督促手下族人,加強修煉鬥氣,至於那奇異少年之事,我們暫且商議,但是我隻是想要說的是,這個藥引子費這個少年不可,因為隻有他的身份特殊,但是我們暫且不要驚動那少年。”皇浦元烈說道

“家主知道那少年現在何處?”眾人問道

“正是,那少年引起那麼大的動靜我怎會不知道,隻是,現在那夏侯家族和歐陽家族也應該是知道了才是?我們隻要暗中觀察,切記,千萬不可率先動手。”皇浦元烈想起打探來的消息稱,那奇異少年竟是剛入東陵學院就是將歐陽家的那個刁蠻女歐陽詩詩給擊敗,他可是知道,能把歐陽詩詩在年輕一輩中也算是實力不錯的,不僅如此,那小子竟然還抹了那夏侯家兩兄弟的麵子,再者就是那宗藍對那少年的態度似乎很不太一般,隻是其中緣由,他不太清楚罷了。

“今日桀之舉動定然會引來軒然大波,再者,關龍逢當初進宮覲見之事就是拿著那邊關十萬火急的奏牒前去的,想必,東夏鄰國有了異動,我們暫且靜觀幾天再另行謀劃,以求最佳時機,但是你們也要多加注意夏侯和歐陽家的動向,表麵上還是往日一般,記住一點,千萬不可讓那兩家將那小子給傷了或者是拉攏了過去。”

皇浦元烈沉聲吩咐道,那十幾個長老紛紛應命。

“家主,北奴帝國的赫連家族已經傳來了消息,和小姐聯姻的赫連家家主長子將要於三日後來到鄧地,說是要與沉香見麵。”皇浦永夜遲疑著說道

“赫連?”皇浦元烈一聽,臉色稍變,說道

“他來這裏幹什麼?他和沉香的婚約不是還有三年之久嗎?”皇浦元烈低聲說道

“這此中我們也不清楚,但是赫連家族既然允命赫連家主長子來東夏,想必有什麼其他原因,家主,我們雖不能夠回絕,但是我們可以靜觀其變。”皇浦永夜說道

“家主,沉香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倘若那赫連家族的小子來及東夏,沉香那時候才知道,定然接受不了這般事實,依我看,家主還是找時間和沉香說一聲,免得沉香到時候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沉香的修為雖然稍淺,但是在同齡之中,卻是強者,不得不小心一點,免得惹惱了赫連家族,那麼我們兩家的聯盟關係就此破裂了。”永夜又是提醒道。

皇浦元烈雖然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但是聽著永夜的話,還是不由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我當初也是沒有辦法,這才答應了赫連家族的聯姻要求,此事我定會找時間和沉香說明,隻是現在沉香一直居住在東陵學院,不肯回家族中來,看來我還得親自走上一趟才是了。”想著不由就是苦笑了起來。

十幾個長老卻是神色各異,心頭也是各自盤算著。

與此同時,鄧地的夏侯家和歐陽家卻也是紛紛在進行著這般會議,幾大家族的議事都是今日桀所做的一係列的逆天之舉,隻是不謀而合的都是如同皇浦元烈所說的那樣,待機而動。

虞宗石心中忌憚不已,今日關丞相竟是就此被那桀帝王斬殺,而那死狀卻是極為驚恐。

先斬其四足而後是頭顱,,這般場麵還曆曆在目,不由得現在還是險些背過氣去。

隻是虞宗石很是不明白的是,那桀為何隻是將關丞相斬殺而不動自己,卻隻是叫自己去監斬,難道僅僅是為了震懾自己罷了?

想想又是心悸不已,好在今日逃得一劫,然而,這雙眼剛一閉上,卻全是今日關龍逢手捧奏牒和桀稟報邊關之事的場景。

“老臣關龍逢參見帝王,帝王萬歲,萬歲,萬萬歲。”關龍逢當下在那兩侍衛的攙扶之下,匍匐跪地,枯老雙手舉起那疊湊跌便是向朝堂上那桀帝王高呼道

桀是一臉的恨意,當下沉哼了幾聲,卻是不叫這關龍逢起身,反是問道

“關丞相,你有何事相奏,且快快說明,倘若不然,今日我治你擾亂朝堂之罪。”桀這般話語很是荒謬,本是朝堂笙簫酒色,卻是給稟報邊關要事的關龍逢先來了一個擾亂朝堂的可笑罪名,可見其昏道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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