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有著一種很是危險的感覺,全身都有著冷顫的感覺,如同被毒蛇盯上一樣,這讓洪鮎的意念突然的回歸,但此刻卻是已晚,洪鮎感到自己的頭皮一麻,彎刀向著自己的頭顱而去,洪鮎眼睛猛的一縮,心中有著很大的不甘,難道自己就要這樣的死在這裏?自己還有著很多的夢想沒有實現,還沒有修練到更高的境界,還要站得更高水平,還有著~~~~~~~~~。但這一切都成為泡影,都成為虛幻,都變成塵埃。

“轟”

在著很是關鍵的一刻,一把大刀被拋出,大刀通身黝黑,充斥著強烈的煞氣,煞氣遺漏,冰寒冷凍,在大刀經過的地方,空中好像是完全的凝固,隱約著有著冰珠落下。大刀雖然很是寬大,但是他的度同樣是很快的,瞬間就來到彎刀的麵前,在洪鮎的頭頂上生強烈的碰撞。

彎刀在與大刀碰撞後,並沒有人們想象中的被煞氣所凍碎,而是出一種黃色的光芒,黃色的光芒在彎刀外形成一層保護膜,阻擋著煞氣的入侵,一時間竟然不相上下,相持在空中。

刀是血刀,出刀的自然是修斯。

擂台戰鬥,生死有命,這是一種規矩。修斯當然是懂得,況且在經曆這麼多的事情以後,修斯心中的正義感在悄然流逝,他自己或許根本就沒有意識到,對於這個世界越是了解,就讓人越是失望,心也變得更加的堅硬,更加的狠,修斯自認為不是救世主,對於救助人的事情同樣不感興趣,要是或另外的一個人修斯根本就不會出手,但是洪鮎確實有點特別。

說是特別,當然這也隻限於現在的修斯。修斯剛才取得的重大突破是受到洪鮎的影響,雖然這根本的原因是修斯本身的天賦,但是洪鮎的恩情修斯還是記得的,雖然心性有些涼薄,但是恩是恩,怨是怨,仇是仇。

雖然洪鮎的施恩可能是無奈,更是一種無意,但是這對修斯來說並不重要,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不在乎根由,隻有著結果。

“咦”白袍男子的表情很是驚訝,波瀾不已的心有些起伏,沒有想到還有人在這個時候出手,但是當他看到修斯拋出去的血刀的時候,眼神狠的一縮,很是震驚道:“是它,它不是~~~~”,眼神有些陰晴不定。

“在下是泉河權赫,不知道你是~~~~~。”白袍男子雖然驚訝有人出手,但是他瞬間就辨認出是修斯出手,看著修斯,他的神情有些不定,不知道心中想著什麼,試探的問道。

“修斯。”修斯沒有隱瞞,同時他對於白袍男子的變化很是疑惑。

“果然他就是泉河權赫,那個泉河烈馬一族的天才,實在是太讓人驚訝了,就是不知道與門派中的各峰的傳人相比如何。”

“真的是泉河權赫,那個泉河烈馬新生一代的領軍人物,還是第一次見到,實在是不敢相信他居然這麼的厲害,我還以為隻是吹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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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鮎本能的閉上自己的眼睛,等待著最後的判決,心中有著很大的悔念,自己的人生就像是放電影一樣,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濾過一遍,剩下的隻有著那無情的一刀。但是等待著好久卻是沒有想象中的疼痛,自己的思維還在運轉,心思還在活躍,難道自己已經死了,還是自己~~~~~。

爾後人們的議論之聲傳來,洪鮎睜開眼睛一看自己還在原來的位置,並沒有著血跡,抬頭一看,自己縈夢千擾的彎刀還在自己的腦袋上盤旋,但是此刻卻是多了一件大刀,彎刀和血刀在相互的碰撞著,出“轟隆”的響聲。

“這是~~~。”看到這一幕,洪鮎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隻是感覺到那血刀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來,就在這個時候,泉河權赫一反常態,向著修斯問話,臉上的表情變化多端,很是難以想信,不敢確定。

“啊”洪鮎突然地想起在那裏見過了,原來是修斯剛才突破的時候引起的擾動,洪鮎在看向修斯的時候,不小心掃了一眼,怨不了這樣的熟悉,但卻是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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