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愛(1 / 2)

什麼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什麼真心最重要,不要看相貌,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啊。是說我和俞欽帆無緣呢,還是讓我不要著急呢?我整天就在琢磨這個,怎麼可能還聚精會神的陪linda看相冊。

Linda翻著照片,無意中我看到和俞欽帆的合影。又讓linda翻了過去。

照片中,中央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中年男子,中年婦女的手搭在他肩膀上,站在他的左側。我恍然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熟悉。卻也笑是自己想多了。Linda和一個中年外國佬站在他們右側。如果沒猜錯這個應該是linda的父親了。俞欽帆靠婦女一旁站著,他表情嚴肅,不似其他人欣喜。

“這是我們和帆一家人在一起照的。你見過他的父母麼?”

一家人,父母。我搖搖頭,我哪裏有那個榮幸見過他們家人。

“這是帆的媽媽,一個很漂亮很能幹的女人。”

我仔細看著她手指的那個中年婦女。越看越覺得熟悉。宋姐。我猛然想起,宋姐和她是姐妹。兩人長的自然相像,但不是這種感覺,眼前的這個女子從衣著到姿態都透漏著一股自信。讓人覺得威嚴。跟宋姐就是兩種不同的感覺。在哪裏,在哪裏見過。

“三姐,你在想什麼?”

“我感覺我見過他母親的,想不起來了。”

“你們不是一個縣城的麼,見過還不正常。”

我忍不住無奈的笑笑,我現在對於俞欽帆的事是越來越迷茫。

Linda聽到淩暮的話,感興趣的問我。“什麼意思。你們···。”

嗯,我點點頭,是一個地方。可笑的是還是三年同學。

“這位是他父親?”

“嗯,梁伯伯,很有意思的人。會講很多美麗的故事。中國不是有段“化蝶”的故事······。”

“梁伯伯?”linda說的起勁,我和淩暮也聽不進去什麼化蝶了。異口同聲的問起這個稱呼。

Linda呆呆的看著我們。我想她此刻應該是迷茫的。就像她不知道我和俞欽帆本是同鄉是一樣的迷茫,我們現在對俞欽帆的父親和他不是一個姓是一樣的。

“oh my gad。晨,你們這是這麼了,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我搖搖頭,俞欽帆既然不想說,想來linda也不知道俞欽帆姓俞,而他父親姓梁的事。既然他不想讓人知道,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晨,是有什麼事情我不知道麼?”

“沒有。我們隻是跟你開了個玩笑。”這個丫頭真是聰明。我咽了一口唾沫。上帝保佑,最近說謊比較頻繁隻是一些不必要的時刻必須這麼做的,請你原諒我。一定要原諒,我可不想下輩子變成一個啞巴。

“那好吧,不過,我可不希望你們會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因為,你們都是我來到中國最相信的朋友。和帆一樣。”

我和淩暮對了一個眼色。我們都不知道的事,怎麼跟你說。

“這是什麼時候照的?”

轉移話題。我指著那張照片。照片中的是一個環境優雅的辦公室。隻是,這些人穿著看不出是那個季節。

“今年啊,這是在梁伯伯的辦公室,對了,你說沒有見過他們麼?他們在春節還回國了。帆沒有告訴你麼?”

麵對一連串的問題,我隻有搖頭。

她又翻了一張照片。是她和俞欽帆的合影。

“這是我第一次見帆。他那時候跟著父母回加拿大。”

我猛地想起來那日他送我運動器具,還有那些手工玩具直到開學在酒吧見過他。中間的半個多月,聯係不上。原來他是去了加拿大。

我的心裏莫名的難過。什麼也不想說。究竟他有多少秘密。他現在越來越難懂。即使單純的作為朋友。

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不是因為和linda同擠一張床。即使她不來,我一個人也總是貼著一邊睡,旁邊總是留出很大的空間。

“晨,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Linda還沒睡。是我吵醒她了麼。我也懶得想什麼待客不周的話了。隻是“嗯”了一聲。

“你和帆是什麼關係?”

關係。我也不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在外人看來我們像是情侶,可在我這裏看來我們隻是單純的朋友。

“我不知道。”

“那你喜歡帆麼?”

我的心咯吱一下。一股氣流壓在心裏。呼吸不得。

“我不知道。”

“i don’t konw。這算是回答嗎?其實我早就見過你了,是在這之前。”

“啊。”

“我們和帆一家是有著多年合作關係的的合作夥伴。梁伯母這次能把帆帶來。目的是想讓我們兩個見麵。就是“企業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