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2 / 2)

我埋下頭,三下五除二的扒著最後剩下的菜,也不管淩暮和路頌揚怎麼看我。也不顧什麼所謂的淑女形象。

“你看,你看,他們這是在幹嗎?”

我瞥了一眼路頌揚,示意他閉嘴。吃飯都不老實。我的飯都快吃的精光了,他們居然還在那裏八卦。最近娛樂圈裏是沒有什麼新聞了麼。不需要為追淩暮花心思了麼?

“三姐。”

“我吃完了,你們繼續。”

我放下被我吃的一滴米都不剩的飯盒,擺在他們麵前。他們瞪著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這麼幹淨。”

那當然我可是國家好公民,愛護糧食,是我的職責。

“那我先走了。路頌揚照顧好淩暮。拜拜。”

我穩穩自己心態,用一種我自以為最優雅的步伐走出了餐廳。

走在路上忍不住回頭看著那個地方。哎哎,這是在幹什麼。裏麵有誰,發生什麼。與你何幹。

下午,愛晚亭邊的小花小草有的吐了嫩芽,有的長出了頭。可我卻沒心情欣賞。憋著嘴,坐在小山坡上丟著石子,水麵上砸起一個個水花。

“linda,這個就是我給你說的楓樹林,秋天一到,楓樹布滿整個花枝。當然,不能跟你們加拿大的楓葉相比。”

我聽聞聲音,向楓樹林那邊瞧著望去。剛才吃飯的那幾個人在俞欽帆的指揮下正隨著他走著,他們剛走到愛晚亭旁邊,正要坐下。

我停止手裏的一切活動,想著要離開這個地方。真是冤家路窄。這裏的而一切,讓人拘束的有些放不開,更別提在扔石子了。

“帆,你們學校的布置真美,和我們那裏簡直是天······。”

由於這裏的距離不是很遠,四周很靜,我雖躲在山坡下麵,他們的談話卻聽得一清二楚。這個外國妞真厲害,中文說的這麼溜。隻是在說天壤之別是,說成了,天襄之別。可隨行的人沒有笑她的,俞欽帆更是當沒發現一樣,同她談論一些話題。這個女生是誰啊,我從土坡裏順眼瞧了一下。她是這些人中唯一的女子,好像很有發言權。幾個男子圍著她說說笑笑。

“我這次來中國,為了合作,也為了看看你們中國的學校。聽你父親說,你就讀的學校是一所醫學院校。怎麼?怎麼不學習經商呢?”

“這是我的興趣。”

他簡單一句話概括,也不繼續他的話題。

他的父親,我不斷在腦海中想像。他的家人,奶奶他說是心靈手巧,宋姐,優雅而知性。他的母親,他隻用一個“她”字概括。他的父親,應該是個成功的企業家吧。那他為什麼隱藏著他的一切。我從沒聽過在我們縣城裏有姓“俞”的這號人物。

“你在這裏幹嘛?”

“啊”我轉過頭看見路頌揚在我身後,真是要死了。嚇我一跳。

“你怎麼來了。”

“我想你該不會想不開在跳河吧,這個水·····。”他摸了一下鼻子,看了一眼水麵“不一定能幫到你。”

我憋了他一眼,先前還被他對淩暮的真情感動的稀裏嘩啦,差乎沒留下淚來,現在,幾乎一點不剩。

“我是要跟你說淩暮的事,她最近很奇怪你沒發現麼······?”

“那是你太緊張了,她怎麼會有事,現在不好好的麼?”

“我見她都很少吃飯······。”

“那你就多給她弄點不一樣的唄?”

我心不在焉的說著話,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所有聽到這裏有兩人,那種不想讓人發現卻還免不了要說話的心情我算是體會了,這是什麼心理。做賊心虛麼。見我不搭理他,他瞧過順著我的眼瞧過這邊。頓時發現我為什麼這樣不正常。

“偷偷監督算什麼呀,勇敢點。”

我還沒說話,就被路頌揚那臭小子推到一邊。整個人搖搖晃晃的站到山坡的前麵。還沒看到眾人疑惑的眼光,自個都是滿臉通紅,心裏痛恨著路頌揚,真想把你碎屍萬段,不過,既然來了,也不能在這些外國佬麵前給國人丟臉。我理了理氣,站著身子。他們停住談話,隻是疑惑的看著我這個天外來客。

我厚著臉皮走了過去,迎麵遇上俞欽帆慌亂的眼神。也不等人家問,我自告奮勇給人家介紹起自己來。俞欽帆順勢拉著我,也做了一下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