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2 / 2)

她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滴到我脖子裏。好涼好透徹。

“不論怎樣,誰都沒有能力剝奪你想幸福的權利。受過的傷害,就當是曆練吧。不是說有些人是拿來成長,有些人是用來過一輩子的嘛?你就當他在鍛煉你。他是你的老師啊,培養他的學生成長是他的責任。你就像那時候愛聽數學課一樣,努力讓自己變堅強。”

她點著頭,“他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記,我也隻能當做是曆練嘍。”

“嗯。”我點點頭,沒多想。

成長路上那些經曆愛情傷痛的人,就像玻璃娃娃,輕輕一碰,就會破碎。碎了,就難以在轟轟烈烈的說愛一個人。

我們站起來正準備走,遠遠的看著一個人,很像路頌揚。背著一個包裹。居然還戴著帽子。這倒是少見了。他低頭走在人群中。

高挺的身材一眼就能讓人認出。我正奇怪,他這是打哪來,難怪這幾天沒見到他。和淩暮走過去喊住他,他先是一驚。沒想到是我兩。用手扶了扶帽簷。衝我們微笑,“兩美女,這是要去那?”

“你這是從哪來啊?”

“哦,有點事,怎麼,這個也要管啊。”

我疑惑的看著他,他和我們說著話,把手裏的票放到兜裏。那張票很不聽話的掉到地上,淩暮剛想幫他撿起來,他卻眼疾手快的搶在前頭把票撿起來,用手碾了幾下,隨即扔到垃圾箱裏。微笑著看了一眼淩暮,想要道謝。又說了些沒邊的話。

我低頭,心裏有幾分明白,他這幾天怎麼不在了。

“還沒見過你帶帽子”淩暮故作輕鬆,看著我笑。

我仔細瞧著,他這帽子戴的蹊蹺,帽簷遮到眼睛上麵,整個額頭裹在額頭上。這是弄的哪一出啊。

路頌揚也不知怎麼回答我們,隻是扶著帽簷,生怕它掉下來。越是小心翼翼,我倒覺得他在極力掩飾,更斷定了他應該是去淩暮的家鄉了。

公交要來了,他們上了車。我停住腳步說有點事,讓她們先回去。路頌揚給了我一個感謝的微笑。我笑說淩暮就拜托你照顧了。

給他們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吧。更好的遺忘是讓自己心裏有其他人。

從公交車上坐了幾個來回,隻為欣賞這個城市的景,給自己一個生日禮物。嗬,韓笑晨20周歲的生日,祝自己生日快樂。看我賴在車上不走,司機耐不住問我,“姑娘,你這是要去哪啊?”

我嗬嗬一笑“環城旅行”。司機聽後又說,“你下站還不準備下車,就不用投錢了。”

“謝謝你,大姐。”

如果不是看手機有未接來電30多個,我想我真的不打算下車。正巧著看誰這麼殷勤打來這麼多。手機鈴聲再被改成一般模式後,首次響了起來。俞欽帆。

“笑晨。”

“嗯。有事麼?”

“你去哪了,這麼久才接電話。”

“在荒郊野外。”我玩笑著。

“那我去野外找你······。”

“不用,很快就到了。”

“好,我在學校門口等你。”

“嗯。”

車子的終點站就是我們學校。距離學校還有五分鍾的路程。我坐在後麵遠遠看見俞欽帆站在門口和一個男生說著話。時不時朝著這邊看來,他並不知道我在公交上。

我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打量了他一番。倒不是犯了花癡,隻是記起陳詞說過,你要是能和俞欽帆成了,我就給你包三紅包,個個能讓你做一件人生大事。買車,買房,生娃。先不說這事能不能成,就憑她無視我的態度,我都開始懷疑,難道我真的就慘到倒貼都沒人要的地步了嗎?還沒容我想個清楚。車子已經到了門口。

看著人家個個攜家帶戶的下了車。我也跟在後麵。屁顛屁顛的下了車子。車門口俞欽帆紳士的站在那裏等我,我隻顧看他,腳踩在門欄上一不小心差點摔了下去,還好他夠速度,有力量,伸出他的手臂攬住了我。

車上還沒下來的人,嘀嘀咕咕看著我們,我難為情的前走幾步,總算是安頓好了自己。還沒等他開口,自己主動報告情況,“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