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
所以她想要逃離痛苦的困境,一遍又一遍的乞求。
終於有人願意將她救贖。
但等來的卻不是別人,是她自己。
她的靈魂如同鏡子般破碎。
在幼年所剩無幾的記憶裏,她隻是一副空無的軀殼。
她無從知曉自己的身體裏到底有多少家夥。
每一個人格後麵又藏在哪些痛苦的回憶。
她都不記得。
但是她知道她被救贖了。
是幼年時期唯一的光,將她救贖的光。
但她同時也惡心自己。
惡心自己明明想要結束生命,但是在內心深處卻又是渴望活著。
所以才有這些人格將她保護起來。
分擔她的痛苦。
她排斥身體裏的那些家夥。
但她也不能忘記毫無意義活著的宋溫暖。
她沒法改變的事情太多。
所以她選擇討厭身體裏的那些人。
但更討厭的是懦弱的自己。
不敢麵對現實,因為害怕自己所剩無幾的靈魂被再次擊碎。
這是她給自己豎起的城牆。
*
林殊雨因為宋溫暖的那件事情,令他耿耿於懷。
回去之時,也沒跟家裏人打招呼。
林父本來工作上就頗為不順,現在這個兒子又無視他的存在。
怎麼能忍?
林父怒火中燒,吼著林殊雨:“站住,你去哪兒呢?”
林殊雨停下腳步,眼神淡漠的撇看了眼林父。
“有事。”
林父見林殊雨這態度越來越欠,忍不住開口:“你看看你是如何管理公司的?”
林殊雨聞言,看向林父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公司怎麼了?”
公司這段時間很多合作案都被推掉了。
不知道為何,但是想著應該是下家。
但是M國又有那幾個對家有如此的實力。
沒有,這也是林父想不通的。
林母搖搖頭,有些喪氣的說道:“案子被推掉了。”
“應該是有人在從中作梗。”
“交給我吧。”
“交給你...”
林父質疑的看著林殊雨。
雖然林殊雨將科研部管理的不錯。
但是一個集團遠遠不止一個部門。
更何況又是林氏的。
林殊雨靜默下來,沉思著所以的可能性。
他隻想到了上次BK公司對天耀集團出手。
這次難道也是BK?
但是以BK的勢力,手應該伸不了這麼長。
宋千曆:他背上這口鍋它又黑又大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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