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暖看見這個,就聯想到了DK要考年級第一的事情,想也沒想就點進去看。
在帖子裏麵也大概了解到為什麼DK要考年級第一,因為翹課,不想請家長,才引發後麵的一係列事情。
看到請家長的時候,她眼神有絲嘲諷的意味。
嗬,那些人好像根本配不上家長這個說法。
帖子下麵全是謾罵,嘲笑的評論,都在說宋溫暖是不自量力,她不禁覺得這些人好笑的很。
嘲笑謾罵別人好像已經成了那群人的終身大事一樣,不約束好自己,去管別人的閑事,愚蠢,卻也不過是個社會通病而已。
就在放學之時,關心先一步攔住向門外走去的宋溫暖,她遞給了宋溫暖一張卡片。
外麵的包裝倒是精致的很,宋溫暖一拿到卡片愣了會,接著就將它打開。
是一張生日邀請卡。
她抬眼看著關心,舉起手裏的邀請卡搖了搖“什麼意思?”關心拍了下宋溫暖的肩,有些難為的說出“這周星期天是我生日,宋同學你一定要來啊!”
剛說完就逃之夭夭,一點也不等宋溫暖的回答。
關心遁走的原因是因為她覺得那種場麵,宋溫暖又極大的可能不回去,她怕被拒絕。其實關心的心裏還是充滿了期待與忐忑。
果然擔心宋同學拿了邀請卡也不會去。
宋溫暖看著手裏的生日邀請卡皺起了眉,她這周星期天已經約好了跟EREBUS的成員們見麵了。
*
回到家中,宋溫暖回到自己的房間裏麵,鎖上了。
她的那間屋子,沒有開燈,窗簾被拉的死死的,沒有一點光線的穿透。
整間屋子處於黑暗之中。
她好像天生就是黑暗中的人,對於黑暗中的一切都很熟悉。
宋溫暖她坐到書桌前,開一盞微泛黃光的台燈,從書包裏麵掏出那本墨綠色的筆記本。
墨綠色的筆記本好厚好厚,但卻已經被人寫去了大半。
如果有人翻閱這本筆記本,可以發現有好幾種字體。
她提起筆,慢慢寫到:
九月十三日,星期五,晴。
我的身體和時間又被偷走了,三天。
在這三天裏麵,所發生的一切我都不知道。我覺得腦袋十分的混亂,有時候就想這樣一直睡過去。隻要一想到要去為她所做的事情善後,就真的很麻煩。我也並不知道,我這三天究竟是另外一個人,還是其他人。
所以它的出現或是它們的出現,是我內心最深處的渴望嗎?
我直到現在好像也沒有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一切都是如此的無趣,我隻是好奇在我那段丟失的記憶裏,究竟發生了什麼,讓我變成如此的模樣。
宋溫暖合上筆記本,寫完了之後,她覺得心裏那無形的負擔,好像得以減輕。
她有日記的習慣,其他的人格也有寫日記的習慣。
但是主、次人格之間不會去翻看彼此的日記,都認為每一個人格都是獨立的。
最開始的宋溫暖並沒有辦法去接受,自己的軀體供別人使用,她嚐試過去翻看其他人格的筆記,但那樣之後,她被鎖進了一個狹小的黑屋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