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短短的七個字,賢王和南疆聖女的目光便是落在了赫連裕華身上,其意味不言而喻。
至於盧連英已經出了屋子,而祁穆遠和上官蓮娘像是一開始就知道這東西的來曆一樣,並沒有任何的驚奇,隻是他們也沒有懷疑赫連裕華。
徐碩則是在聽到南疆聖女的話之後白了臉色,身子都是不自主的晃了兩下。悄悄站起身來後退,徐碩的眼神很是閃躲,似乎想趁著幾人沒注意逃離出去。
然,他才一動,赫連裕華就猛地轉身,對著他喝道:“徐碩,你是不是應該將此事說清楚!”
腳步戛然而止,徐碩頓時驚慌不已:“太子殿下,那東西不是臣的呀!這分明就是有人想要陷害臣,還請太子殿下明鑒!”
“是嗎?你有何證據證明你是被陷害的?”許是被徐碩的表現打動了,赫連裕華的神色出現了一瞬間的鬆動。
見此,徐碩頓時鬆了一口氣,臉上也浮起了笑意。
看了看祁穆遠,徐碩一字一句道:“殿下,這東西是祁將軍身邊的人拿回來的,其來曆根本就無法證實。且,臣方才才指認了祁將軍,現在就出現了這樣的一個東西,說是西蒼的,這就是明晃晃的陷害!”
“賢王,你是大夏此次的負責人,你應該將事情查清楚,而不是任由別有用心的人對我進行迫害!這是大夏的地盤,若是出現了栽贓陷害的事情,大夏的名譽也就毀了,還請賢王多多思慮一下才是!”
說到最後,徐碩的話間顯然帶了威脅之意,希望通過賢王去打壓祁穆遠。
可是,他雖知道賢王與祁穆遠之間一直不對付,卻沒想過在賢王心裏,向來都是權力至上。要是這件事落在祁穆遠的頭上,他也是沒有好果子吃,如此現在有機會將大夏摘出去,他又怎麼會放棄呢?
所以,賢王並沒有理會徐碩的激將,而是冷笑著看著徐碩:“哼,徐副將這是在威脅本王嗎?要知道,現在發現的這個證據是你們西蒼的,你卻到現在還處處將屎盆子往我大夏頭上扣!怎麼,你是認為,我大夏怕了你西蒼不成?!”
同樣是拿國家說事兒,但賢王說起來就理所應當,氣勢也比徐碩足了不知道多少。
徐碩話語一噎,臉色忽青忽白的。
“嘖,徐副將可真是威風,先是陷害我家夫君不成,現在證據擺在麵前,還強詞奪理。若是知道的人也就罷了,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徐副將打著為自己辯白的幌子,不斷地推卸責任呢!”
“徐副將,你確定這東西不是你的嗎?”
說著,上官蓮娘悠然的從南疆聖女的手中將東西拿了過來,在徐碩麵前晃了晃。隻是她的動作太快,徐碩根本就無法看清楚。
但如此近距離的一晃,還是讓徐碩變了臉色。
這東西乃是李煥親自交給他的,製作十分的精巧。李煥給他的時候還指出過上麵獨一無二的標記,而方才上官蓮娘在晃的時候,徐碩隱約看見了那個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