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輪比試的題目是由三國國君親自出的題,然後統一放在一個箱子裏,楊天陸抽到哪個,哪個就是今天的題目。而這些題目除了三國國君之外,沒有任何人知曉,這一點是三國都不屑作弊的。
所以,此番比試,不僅靠的是真才實學,還有運氣。
侍從端上了一個暗紅的燙金盒子,上麵上著一把鎖,而這把鎖的鑰匙分別在祁穆遠、赫連裕華和南疆聖女身上。
如此安排,也是為了防止有人偷看題目。
隻是賢王卻是對鑰匙放在祁穆遠那裏這件事十分的憤怒,明明他才是這次大會的主持人,可祁穆遠卻處處的壓他一頭,他一個王爺還沒有一個將軍的權力大!
他又哪裏知曉,他前腳才向皇帝申請到了這個機會,楚王後腳便讓皇帝將一切事務交給祁穆遠處理。以皇帝對楚王的寵愛,盡管有些忌憚祁穆遠,但念在祁穆遠是為了楚王做事的份上,也應下了楚王的要求。
所以,賢王此番就相當於空有名頭,並無實權,還要擔著不在京都,楚王會暗自動作的風險。
言歸正傳,將三人的鑰匙合在一起之後,楊天陸打開了盒子,然後閉著眼睛從裏麵隨便抽了一張。
這一切都是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進行的,根本沒有作假的可能。
展開信紙,楊天陸的語氣並沒有任何起伏:“南疆國君題,治國論。”
話音落下,人群又是一陣騷動,一雙雙眼睛落在蕭錫的身上,其意味不言而喻。
眾人皆知蕭錫是以治國論獲得南疆聖上的賞識,眼下一樣的題目,對於蕭錫來說自是信手拈來。他們不曉得林易仕這人如何,但卻知曉上官蓮娘一介女子,能對治國有什麼好的想法?
一時間,大夏的百姓都是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心裏卻在暗罵為什麼會讓上官蓮娘一個女子上場。
不僅僅說這些百姓,連賢王的臉色都很是難看。上官蓮娘的本事他知道,要說做做詩還行,這要談治國論,著實是有些勉強。若非這麼多人看著,賢王都想直接將上官蓮娘換下來,他自己上了。
在這一片質疑聲中,祁穆遠、赫連裕華和南疆聖女卻是沒有表現出半點質疑的意思,好像在他們心裏上官蓮娘就贏定了一樣。
要說祁穆遠也就罷了,赫連裕華和南疆聖女這兩個與大夏是競爭關係的人都這樣,著實是讓人有些奇怪。這一點百姓們沒有注意到,站在台上的蕭錫卻是看在眼裏。
他實在不明白站在自己身邊這個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出彩的女子,到底是有什麼魅力,使得南疆聖女都是支持她。
目光落在南疆聖女的身上,蕭錫的眼神有一瞬間的灼熱,隻是他掩飾得很好,並無人發現。
不管這些百姓如何,比試總是要繼續的。此次比試並不是要人將自己的想法寫出來,而是直接說出來,還需得用通俗的語言。
如此,便有增加的一點難度。最先開始的,便是西蒼的林易仕。
也不曉得是不是對林易仕根本沒有信心,赫連裕華看都不看林易仕一眼,一雙眼睛隻顧著盯上官蓮娘了,搞得林易仕還以為自家太子是對他有什麼不滿,說話的時候都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