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天香居,便是有些耳熟了。這聊城的天香居與京都的天香居有一個共同的主子,那就是金老板,或者說是上官蓮娘。
看著這熟悉的牌匾,上官蓮娘竟有了一種親切的感覺。
帶著夜鴛一腳踏進了天香居,頓時有就小二迎了上來。天香居的生意極好,此時還未到吃飯的時候,可天香居卻已然是滿座。
要了一個包廂,上官蓮娘隨便點了幾個菜,就和夜鴛一同坐在包廂裏,靜靜的不說話。
而在她的包廂的隔壁,也有著一主一仆兩個人。隻是與上官蓮娘二人不同的是,那仆從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婆婆,坐著的那個女子也是輕紗覆麵,一身白衣。
這白衣女子,自然就是上官蓮娘要找的南疆聖女了。
南疆聖女並未點菜,隻一壺清茶,那樣子似是再等什麼人。驀地,房間裏響起了三長一短,複又一短三長的敲擊牆壁的聲音。
南疆聖女與老婆婆對視一眼,而後南疆聖女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起身出了包廂的門。
下一刻,這突然離開包廂的南疆聖女與老婆婆竟是出現在了上官蓮娘的包廂裏!
沒有敲門,兩人直接推開門進來,而後南疆聖女便自顧自的走到上官蓮娘對麵坐下,一雙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上官蓮娘,似是在打量什麼。而老婆婆則是站在南疆聖女的身後,一副忠奴的模樣。
打量了一番,南疆聖女也沒看出什麼來,不過是漂亮了一點。如此,南疆聖女便覺有些掃興,而後看著與上官蓮娘同坐的夜鴛,眉眼一挑。
“嘖,本宮倒是第一次看見與主子同坐的奴才呢!”
此話一出,麵無表情的夜鴛淡漠的看了南疆聖女一眼。隻是她的性子清冷,又深知上官蓮娘有求於南疆聖女,便沒有張口說話。隻是,上官蓮娘卻不會任由別人欺負自己的姐妹。
似笑非笑的看著南疆聖女,上官蓮娘沒有一絲焦急。
“早就聽聞南疆規矩甚嚴,奴才一輩子就隻能是奴才。就算身份再怎麼尊貴,也是必須站在自家主子的身後。隻是南疆聖女的眼神怕是有些問題,夜鴛是我的妹妹,不是奴才。”
一番話既諷刺了南疆聖女與老婆婆,又言明了夜鴛與她的關心。可見上官蓮娘護起人來,也是個嘴下不饒人的。
聽得這明顯是離間的話語,南疆聖女並未浮現出任何的怒氣:“夫人嘴巴這麼毒,就不怕得罪了本宮,本宮直接拂袖離去嗎?”
聞言,上官蓮娘輕笑,卻是沒有回答。
之前她便知道了南疆聖女的性子,要是南疆聖女是如此小心眼兒的人,那麼她也不會用談判這種方式去找南疆聖女了。且眼下南疆聖女並未表現出不快,這不也說明了狀況嗎?
見得上官蓮娘的樣子,南疆聖女登時明白自己問了一個傻問題,毫不在乎的笑了自己幾聲。
朝著老婆婆招招手,南疆聖女的語氣中充滿了笑意:“好了,蠱婆婆,你先坐下吧!不然到時候有人該說我不知曉尊老,丟了南疆的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