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出事了!”知秋喘著氣,很是慌亂。
見此,賢王心下一沉。知秋平日裏都是個鎮靜的人,能夠讓知秋露出這種表情,隻能說明這次的事情不簡單。賢王有一種直覺,這與他房裏的上官蓮娘有關。
麵色陰沉,賢王道:“可是蓮娘出了什麼事?”
聞言,知秋點點頭:“姑娘不見了,該是被人救走了。”
聽得此話,賢王隻覺一個晴天霹靂,下意識的往臥室走去。匆忙的打開臥室的門,看著空空蕩蕩的臥室,賢王的心裏像是缺了什麼一樣,難受得緊。
上官蓮娘的失蹤,賢王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祁穆遠,隻是他到底是看輕了祁穆遠,沒想到祁穆遠能夠突破賢王府的守衛將上官蓮娘悄無聲息的劫走。
知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知道此事與她脫不了幹係,她難辭其咎:“王爺,是知秋太大意了,認為姑娘昏迷,便離開了姑娘大約有半個時辰。誰知就是這半個時辰的功夫,姑娘就被人劫走了。”
看著知秋很是愧疚的神色,賢王的怒火也稍稍散了些。不管怎麼說,知秋是他身邊的老人,一心為他,他不可能因為這件事就傷了知秋與他的情分。
將彎腰的知秋扶起,賢王輕歎一口氣:“罷了,救走就救走吧。或許,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此時的賢王突的想到上官蓮娘對他深沉的愛,如果真的是祁穆遠將上官蓮娘救走了。那麼上官蓮娘完全可以趁這個機會埋伏在祁穆遠的身份,為他竊取情報。他相信以上官蓮娘對他的心意,是絕對不會背叛他的。而上官蓮娘很聰慧,也知道該如何瞞過祁穆遠。
如此想著,賢王心裏竟多了一絲喜意。
“好了,此事勿要再提。這臥室依舊不能讓任何人進來,保持原狀,營造出蓮娘還在這裏的假象。”怎麼著,他也得惡心一下祁穆遠不是?
知秋雖是不知道賢王的用意,但賢王已經這麼說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
“王爺,你要為妾身做主啊!”這邊談話剛結束,那邊就響起了張璿的聲音。
賢王很是不耐,轉頭看著張璿哭哭啼啼的跑過來,心中就生起一股無名火。
“你又要做什麼?”
聞言,張璿心中一緊,但還是忍住了沒去埋怨賢王:“王爺,你要為妾身做主啊!方才上官蓮娘身邊的四人來找妾身的麻煩,在賢王府門口就大打出手,一點都不顧忌王爺你的麵子!”
張璿刻意將話題扯到了賢王的身上,為的就是引起賢王對上官蓮娘的厭惡之情。然,她卻是沒注意到,在她說話的時候,那塊玉佩露了一點出來。
賢王眼神一凜,驀地將那玉佩扯過來,眸子陰寒:“玉佩的主人呢!”
聽得此話,張璿微微一愣,而後說道:“那人是上官蓮娘身邊的走狗,妾身……”
話還未說完,就被賢王粗暴的打斷:“你滾吧,日後本王的事情不允許你插手半點!”話音落下,賢王連看都不願看張璿一眼,徑直離去。知秋無奈,朝著張璿行了一個禮跟著賢王便走了。
張璿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這樣的生活真的是當初她所期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