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大夏剛剛才經曆了一場長達十年的戰爭,現在也該是修生養息了。賢王相信皇帝也是這種想法,不然也不會在此時沉默不語,所以賢王就像著既能落了祁穆遠的麵子,又能贏得皇帝的好感,何樂而不為呢?
如此想著,賢王臉上的笑意愈發深了。
“西蒼使臣,火氣別這麼大呀!我大夏也不是說你西蒼做了什麼手腳,或許是這份冊子被不知情的人不小心弄錯了也是可能的。再說祁將軍隻是一個打仗的武夫,對於談和這樣的事情也不太擅長,不若使臣再看看?”
雖然賢王並沒有討好的意思,但他的這個樣子,怎麼看怎麼不舒服,連一些賢王一派的人都是目露驚訝,對賢王的舉動很是不讚成。
上方的皇帝臉色則更加黑了,隻是看在賢王的眼裏,卻是皇帝在生西蒼的氣,而不關他的事。
賢王軟弱的模樣讓李華國的氣焰更是囂張,一個王爺就隻是這副模樣,那這大夏還有什麼好怕的?
“賢王此言差矣,祁將軍是你大夏的鎮國大將軍,他的話自然能夠代表大夏。再有,當初議和的時候,貴國皇帝也是放了權給祁將軍的,說祁將軍可以全權處理。那冊子是我親手按照祁將軍的意思整理,並且一路上從未離身,怎會有錯?”
似是沒想到李華國這麼不給麵子,賢王此時的臉色很是難看。聽著這話語,賢王剛才的舉動好像成了一個笑話。
驀地,他的眼神落在了一旁神情閑適的祁穆遠身上。憑什麼祁穆遠就那樣若無其事的站在那裏,而他就要受西蒼使臣的氣?
如此一想,賢王就將矛頭對準了祁穆遠,看著祁穆遠的眼神很是不善。
“祁將軍,既然西蒼使臣如此說了,那麼本王倒是想要問問祁將軍,這事情你是怎麼處理的,搞得大夏與西蒼不和,這個責任你付得起嗎?!”
麵對賢王的發難,祁穆遠也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話的想法。因為他知道,今天,有人會站出來為他說話,而那人一站出來,今後的日子就注定不會再平靜。
當然,那人也料想到了這樣的結果,隻是現在時機到了,再不站出來,怕是這江山,真的就落在賢王的手中了。
果不其然,在祁穆遠這樣的想法剛落下之後,就有人接過了賢王的話頭。
“皇兄你這話就不對了,當初父皇既然能夠將處理這件事的權力都交給祁將軍,那麼自然就是信任祁將軍。再者說了,皇兄你真的就當祁將軍是傻的嗎?”
“議和的條件祁將軍自是會第一時間就稟告給父皇,父皇想來也是知道大夏該得到些什麼,所以剛剛才說出了那樣的話。皇兄,我知道你記性一向不好,可是你也不能把腦子忘在家裏呀!”
楚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好似賢王做了什麼危害大夏的事情一樣,那樣子倒像是楚王是兄長,而賢王是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