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金老板也不含糊:“之前賢王放話說要娶夫人您,就無形之中拒絕了張成的要求。張成雖然明麵上沒說什麼,但心裏不悅,暗中對賢王使了好幾處絆子。另,張成為人貪婪,收受賄賂,與朝中許多人都有金銀往來。”
言罷,金老板拿出一份名冊遞給上官蓮娘。
接過名冊,上官蓮娘打量了一眼,知曉這份名冊金老板並沒有看過,而後毫不避諱的當著金老板的麵看起來。金老板訝異,心裏卻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上官蓮娘折磨了他這麼久,還沒有花費一點代價,就將他所有的產業都據為己有。說起來,剛開始金老板是有些怨言的,隻是礙於上官蓮娘的身份與手段,不好表現出來。
可是,後來他對上官蓮娘的看法就漸漸改變了。雖說上官蓮娘拿走了他的產業,可因為上官蓮娘的一些想法,他的產業已經比三個月前的利潤多了一倍有餘。長此以往,利潤將會更加豐厚。而在這個過程中,上官蓮娘並沒有找他拿過一分錢。
今日,上官蓮娘又能如此不避諱當著他的麵看一些機密的東西,他不會想這是上官蓮娘少不更事,而是會想上官蓮娘這是信任他,同時也不懼他會做出什麼不利自己的事情來。
這是上官蓮娘的魅力,也是她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在這一刻,金老板心裏對上官蓮娘的埋怨,才算是徹底的消散了。
不管金老板心裏如何百轉千回,上官蓮娘的心思都是落在了名冊之上。當她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名字時,上官蓮娘的眼底多了一抹深邃的笑意。
柳知亦,二十萬兩白銀!
一個禮部尚書,每月的例銀也不過二十兩左右。就算柳知亦從二十歲就坐上了尚書位置,到現在也不過二十六年,算起來也不過六千多兩的身家,這還不算他平日的開銷。
那麼,這比六千多兩多了足足三十多倍的二十萬兩白銀,又是從哪裏來的呢?
或許,她已經找到了將柳知亦拉下馬的辦法。上官蓮娘微微一笑,正在柳府之中喝茶的柳知亦卻是猛覺背後一涼,心下惶然。
“將柳知亦的資料再搜集詳細一些,什麼資金往來,我要知道得清清楚楚。”上官蓮娘如是道。
聞言,金老板在心裏為柳知亦祈禱,不要死得太慘。
接下來的時間,上官蓮娘與金老板商量了一下今後的發展方向,上官蓮娘更是讓金老板去找一些信得過的人,她的情報帝國,等不下去了。
在這個世界上,無知最大的罪過。隻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等到兩人談話完畢,已是申時許,為了掩人耳目,上官蓮娘先行走出雅閣。至於金老板,要等上官蓮娘離開之後才能出來。
隻是,上官蓮娘才出雅閣的門,便是遇到了一個老朋友。
張璿今日禁足令解除,悶了許多天的她當下便找了一些平日裏要好的玩伴一起出來玩。剛好張成一個門生的兒子在這天香居定了宴,張璿對天香居的飯菜也是想念得緊,幾人便是來了。